197。 发小结婚
回到家中,头发已经湿透了,被妈妈狠狠的说了一顿。又担心的拿出干毛巾让孙刚擦擦头,免得感冒。
在家里烤了一会儿火,等头发和衣服都干了,起身回果园休息。
窗外的雪似乎越下越大了,宁静的夜里,孙刚床前的灯还亮着,轻轻撩起丝质的帘布,向外眺望。整个村子像是摇篮中的婴儿,慈爱的母亲正在为他盖上一层厚厚的雪被。一起都是那么的宁静祥和。
雪依旧固执地下着下着,时而大时而小,让人捉摸不透,孙刚有些困乏,便轻轻地放下帘布,熄灭了灯,走向了床。透过帘布,窗外的雪依然在下,是那么明亮。
第二天一早,孙刚早早地下床。时间还很早,灰蒙蒙的天空毫无遮拦,依旧是昨晚那纷飞的雪。低头鸟瞰,那些枝叶已有些稀疏的树上早已被毫不留情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显得丰满。那些早已枯黄零落的野草们,也已被雪盖得严严实实,一眼望去,那看起来多么舒适,像是棉花堆,好想去躺一躺。
远远地仿佛将身心交融在了这场纷纷扬扬的白雪之中,忘了时间,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眼中只有天空和纷纷扬扬的大雪。天渐渐亮了,这时的大地就像是一块空灵的水晶,纯洁无暇。
渐渐的,村子里出去打工的年轻人都回来了,村子里也热闹起来。
老人天天盼着儿子、媳妇儿回来团聚,孩子们盼着爸妈回来,带新衣服、玩具和好吃的。现在他们基本上都回来了,所以整个村子里都洋溢着一股喜悦的气氛。
也有没买到票回来的,只是把钱寄回家,让家人好好过个年。这样那家人就会觉得,这个年好像少点儿什么。
打工回来的姑娘不再窝在家里纳鞋垫,或三或五地凑在一起,讲述她们在外边的酸甜苦辣,混和的香水味和各式的抹脸油香了一道道沟,醉了一条条河。
老人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言自语:掏那么多钱才买一点,几天就见了底,又不能香一辈子,何苦哩,害得沾在菜上都吃不出味了。
留守在家的小媳妇们也不甘落伍,抽空一个个窜进镇上的美发室,照着墙上的发型,不但要把头发染成黄色,还要拉个直板,不一会就焕然一新,临做完了才想起出门时锅里蒸着馍,一路小跑着回家,那脸色也由青变白,由白变红,是害怕回家挨婆婆训牽还是怕见了爱人害羞牽更多的是喜悦和幸福。
情窦初开的年轻小伙挣了不少票子,自豪的笑声招来不少人好奇,这娃又挣了不少钱,穿的和夏天一样多,让人心寒得有点发颤。“那都是钱烧的”偶尔在人群里冒出一句话来。
老人们披着皮袄看了好久,才走到年轻人跟前语重心长地说:娃儿,别耍凉汉子了,穿那么单不冷吗?
其实,老人哪知道他们穿的是保暖的,他们穿的那三四件和皮袄差不多。小伙子则乘着闲谝的空,一个个溜到墙角掏出手机,又和远方的恋人聊上了,一道道爱情的银线,将村里遮得严严实实,爱情的信号憋破了村庄,溢出了山乡,漫过了梁梁峁峁。
腊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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