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强问方东,为什么不设置难民收容营呢,既好管理,也可以避免难民流落街头,而且还容易在难民里面搜罗壮丁人才。方东苦着脸说:“上校,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些都是咱们的同乡啊,可是咱没了地盘儿,穷啊。这首都地界,一动弹就是要数票子的了。”程子强听了顿时哑然,因为他也没钱。幸亏去收容所办手续是凤大小姐出的头,如果自己去了,交不出伙食费也办不成这件事。
正烦恼呢,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次凤大小姐居然亲自来请了,女人的脸变化起来可是要多快就有多快了。
看着程子强肩膀上的上校军衔,凤大小姐说:“你不要老变来变去的好不好?不然我到底是该敬礼还是该受礼都搞不清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弄糊涂了,趁机找我的茬儿啊。”
程子强这时已经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由于已经连喝了两顿酒,晚上就只是家常便饭了,尽管如此,有了中午的酒局压底儿,大家相处的总算是不错。可才吃到一半的时候,又来了以为不速之客。
也许是太兴奋的缘故吧,来人连最起码的礼节也忘了,一进门对着程子强就激动地喊道:“王贺!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不那么容易死的。”说着就给了程子强一个大大的拥抱,又用脸颊在程子强的脸颊上左右各碰了三次,同时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真恶心。”凤大小姐厌恶地说。她同时也认出了来人正是曾经卖给东四省军坦克的那个凯内尔姆。如今东四省军失去了地盘,没了油水,画个凯内尔姆的关系也就骤然降了温 ,比当初升温的时候还要快。凤家原打算利用以前的交情,想凯内尔姆赊购一批装备的,可是凯内尔姆这家伙却直接了当地说:“我们的友谊是建立的生意的基础上的,没有了生意,也就没有了友谊。气的凤三当场差点枪毙了他。
“我的朋友”凤大小姐从凯内尔姆的从表情上看,他对程子强的友谊也不知道是多少生意换来的,似乎非常的牢固。“我的朋友。”凯内尔姆说:“知道你来了,我连内政部长的酒会都没参加就来找你了,快,和我走吧。”
程子强对于这次见面似乎没有凯内尔姆那么激动“和你走?去哪里?”
凯内尔姆笑道:“当然是去酒店了,这里的条件怎么能够住人呢?放心吧,有几个房间是我常年包下来的,不少时候是空着的,你住了算是帮了而我的大忙呢。”
“等等等等。”程子强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哦”凯内尔姆看见了一旁的李燕春“原来是这位美丽的小姐,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说着凯内尔姆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的抓起李燕春的一只手,在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凤大小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学着凯内尔姆的腔调说:“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凯内尔姆这才和凤大小姐等人打招呼,他这人向来是不温不火,随时保持着贵族风度,除了少数人,谁也不知道他曾经是欧罗巴洲最臭名昭著也是最优秀的大诈骗犯!人称戏子。
和众人客套地打完招呼,也不顾别人的冷嘲热讽,他再次邀请程子强去他酒店的房间。这时凤大小姐说道:“王贺上校是哪里也不会去的,他是我们的客人,理应由我们招待。”其实虽说经过一天的接触,她和程子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但是还称不上是朋友,至于接待一说也只是一般的礼尚往来的客套,但是当着凯内尔姆这个认钱不认人的小人面前,却是凯内尔姆想办成的事就越要阻拦。
凯内尔姆见凤大小姐出手阻拦,不慌不忙地说:“呵呵,恐怕王贺上校是要跟我走的,他这次来可不是游山玩水,恐怕是另有重任吧。”
“那有怎么样?”凤大小姐说“就算要做生意增进友情,也该和我们做,烂船也有三金钉子,一个独立旅能有多大油水?”
她这话一出口,席上本来关系已经有点缓和的两拨人,立马就有不对劲了,方东和小豆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程子强走到凤大小姐面前轻声对她说:“今天我还真得和凯内尔姆先生走不可”
凤大小姐眉毛一立,正待发作,程子强紧跟着又说:“中校,你真以为东四省的人真的是分得开的吗?”
他说的这话,正中凤大小姐的心事。东四省的人现在是同病相怜,虽说明面上分了两个阵营,相互之间相互打压竞争,可实际上,打回老家去却又把大家紧紧联系到了一起,正如同程子强说的那样:东四省的人真的是分得开的吗?
趁凤大小姐发愣这当儿,程子强早带着王龙、李燕春和小豆子跟着凯内尔姆走了。最后才有人提醒凤大小姐说:“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啊。”
凤大小姐说:“看那个王贺上校和凯内尔姆那家伙交情不浅,也许真能搞定他也不一定。”
有部下说:“就算王贺能搞定那个钱串子财迷请,受益的也是独立旅啊,和我们凤家有什么关系?”
凤大小姐长叹了一声所问非所答地说:“分不开,分不开的。”
石头城最豪华的雨花酒店,凯内尔姆在这里长期包了几个房间用来招待贵客。这次却用来招待了程子强一行人。
凯内尔姆绅士味道十足,亲自为李燕春提行李,开电梯,而其他人就只能委托侍应生还提行李了,末了还得付小费。
由于李燕春坚持职责所在,要和程子强住一个套房,好在这高级套房有两个独立的卧室;这样一来王龙和小豆子只得住另一间套房了。
全安顿好了,程子强和凯内尔姆正要叙旧,却有个电话打了进来,还是找凯内尔姆的。
凯内尔姆接了电话,语调都变了:“警察局?真是的好的,我马上就来。”放下电话对程子强说:“我正想和你说呢,但是现在又得去一趟警察局,咱们的老朋友给我来时给我惹祸。”
程子强道:“谁呀,咱们的老朋友可不多。”
凯内尔姆无奈地说:“说来你根本想不到,是高尼夫。”
“高尼夫!”程子强差点跳了起来“他也来华夏了?上次你说他不是在坐牢吗?”
凯内尔姆说:“他偷了监狱长的钥匙和其他东西,越狱了。然后辗转找到我,说是要改邪归正,改行当作家,把他的传奇越狱经历卖给电视公司。”
程子强笑道:“这不是挺好吗?”
凯内尔姆一耸肩膀说:“挺好?高尼夫哪次不是说要改邪归正?他永远改不了,就这,三天两头的偷东西,三天两头的被抓。这次我把他弄出来后我就不管他了,我把他送到卡西诺那里去,那是是贼窝?”
“三天两头被抓?我不相信。”程子强确实有理由这样问,像高尼夫那样的神偷,是很难被捉住的。
凯内尔姆说:“若是在欧洲,他当然不容易被抓住,可是华夏不一样啊,他那黄头发,蓝眼睛,又比别人高出半个头来,太显眼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真的没想到。”程子强听了大笑起来说:“你快去吧,免得让我们的高尼夫着急了。”
“让他多吃点苦也好。”凯内尔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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