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随着值班军官发出的口令,行刑队员挥出了第一鞭。
“嗖啪!”临时赶制但制作坚固的皮鞭在灼热的空气中划过一条弧线,带着一丝冷风抽到了裸露光洁的脊背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印记,今后即使痊愈了,那疤痕也不会消退。
皮鞭刚刚抽到脊背上时,痛感并没有马上到来,那个三姨太只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气顺着鞭痕迅速地向四肢蔓延,直钻入每一条骨缝里,这种感觉还没有完全的结束,寒气又变成了火辣辣的灼热感,依然按照原来的传递路线,迅速在肢体内传递着,随后才是痛感,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一下觉得沉入了地狱,四周一下阴暗了下来,连正午的阳光也似乎突然变的暗淡了。
这种从未经受过的,残酷的感觉并没有让三姨太马上嚎叫出来,她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甚至还不敢相信这种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然后才惊天地泣鬼神地发出一声长嚎“啊”与此同时,旁边行刑架上的女人也发出了相同的声音。
在她发出惨嚎的一瞬间,在场所有的人都脊梁骨发凉,浑身鸡皮疙瘩乱冒,连残暴的中岛和见多识广的内田悠仁的眉毛也不由自主地忍不住跳动了一下。但是,心里最打颤的还是那几个还没有上行刑台的受刑者,其实受刑者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远没有等待受刑者的心理压力大,特别是见识到了刑罚的厉害,又明知道自己就是下一个,却偏偏无力摆脱这种命运的人。
害怕也并不能改变什么。虽然只挨了一鞭,但是三姨太已经觉得自己到了忍受疼痛的极限,她想求饶,可疼痛的力道还没有过去,她说不出话来,等她稍微觉得可以说话的时候,那个值班军官又毫不留情地喊出了口令。
“二!”
“嗖啪!”这一鞭的感觉似乎比上一遍还重,还疼。三姨太的身子往前冲去,但是又被锁住四肢的镣铐拉了回来,她浑身都在颤抖着,痉挛着,挣扎者,希望能在惨叫声中脱离这种非人的痛苦。
“三!”
“嗖啪!”第三鞭的时候,三姨太获得了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说话的能力“救命啊!杀人啦。啊!”
坐在行刑台后面三姨太的男人此时有些按耐不住,尽管近些时日里他总觉得三姨太不和他的心意,不然也不会送三姨太来当兵,可眼下的惨景让他有了恻隐之心,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微微欠了欠身子,四下张望,果然发现在场的来宾中大部分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有胆小的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他正想站起来,坐在他旁边的内田悠仁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放说:“祝先生,慈不掌兵啊。”
这位祝先生马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想上个厕所。”
内田悠仁微笑道:“那我陪你去?”嘴里这么说,手上的力气却不松开。祝先生只得说:“现在又忽然不想去了”
值班军官可不管后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发出了口令:“四!”
“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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