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想要和她交姌的感觉,要是别的男人见到她,又会怎么想呢?我不敢想象,也不愿去想象了。
妖精的目光直视着我,毫无躲闪的意思,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用这样的目光来看自己吧。我强行把自己从幻想中拉到现实中来,接过她的yīn道分泌物标本,做了个涂片,然后在显微镜下观察标本。这其间,妖精轻咬着下唇,一直坚守着她的倔强,中途我忍不住几次转头去看她,去看她的脸。她却一直看着我手中的显微镜,仿佛在等待死亡的宣判,但神色坚定而执着。
她的标本里,全是细菌,我闭上眼睛,几乎可以想象那无数次的蹂躏,我不禁扼腕叹息,为什么,她会是这样一个女子呢。我在报告单上写着:"霉菌,淋球菌,滴虫,脓细胞"
她在报告单上写的名字,叫"冥雪",没有姓,是害怕留下姓名吧?我是这样想的。由于她在流言中一直被人们称作妖精,我也姑且将这个名字用下去吧。
我将报告单递给她,同时道:"交给医生。"楼梯处有两个人议论着走过,低声道:"咦?妖精么?"另一人道:"是啊,是啊,恐怕又是那种病吃吃。"他捂着嘴吃吃的笑了。
一群无聊的人,以揭露别人的伤痛而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我对她道:"有什么病,早点看医生,不要拖太久,这些病没什么大不了,都是可治愈的。"
妖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打量了我一眼,眼光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妖精接过报告单,似乎看懂了报告,我看见,她的手微微一抖。要知道,培养了这么细菌,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我甚至迷惑,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固执的活着?难道,她已经习惯了这样麻木的生活,或者,她一直享受着这样的生活?她才十八岁啊,岂非正是高三埋头苦读,准备高考的年纪?
她离开,走远,我一直目视着她的身影,这时,我才愕然发现,她身边,还跟着个小女孩,六七岁大小,牵着她的衣服。是呵,我想起来了,她还有两个孩子,听说都是女孩吧。
那小女孩抬起头,似乎对她妈妈说了些什么,我看见,那小女孩的目光中,依然是孩子对母亲那种崇敬和依赖。一刹那,我似乎被什么刺痛了,为什么,为什么那小女孩仰视她母亲的时候,要流露出那样的骄傲和幸福?就算是年纪尚小,那孩子也早该从流言里听出人们对她母亲的鄙夷和歧视了吧,她为什么没有那样的恨意?为什么丝毫不为自己母亲的职业而感到羞愧?为什么要和她母亲一样的执着而坚毅。
我出神时,肩头被猛的一拍,小琼在身后,轻蔑的笑道:"怎么?被吸引住了?你们男人啊,都是贱骨头。"
我哼哼一笑,道:"别乱说啊!"又补充了一句:"尤其别在你嫂子面前乱说哦!"
小琼马上敲诈道:"今晚请客,我就不说了,否则——"
我心想:"知道了她身体上有那么多种疾病,肯定是不敢与她交合的吧。唉,真可惜了"那一瞬间,我竟有一丝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