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飞烟依旧暖暖的对我笑着,她的眼睛依旧那么澄净透明,她用那感性的声音呼唤着我,
"景笙,快过来,我们去做云霄飞车"
"景笙,别在让眼里住进一片沙漠"
突然,一切都变了,飞烟的表情变成隐忍的痛苦,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嫣红的唇里逸出.雷像个野兽般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肆虐着.飞烟想要抗拒却无力挣扎,只能随着雷的律动而摆动,雪白而纤弱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妖娆,突然,她美丽的眼睛似乎看到了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景笙,救我"
而我却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突然,又变了,飞烟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脸色惨白,嘴唇青紫,眼神愤恨的对我说"景笙,你是个小人"
我惊醒了,这个梦太过骇人!我浑身都是冷汗,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根香烟,使劲的吸了几口,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
我的确是个小人,我从来都知道如何在完好的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譬如生存的机会,譬如爱情
我知道,我必须等待,就像多年前,等待那块肉那样去等待我的爱情.即使它已经变了味道。
本想再睡一会,飞烟残破的形象却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太过清晰了,结果一夜无眠,直到天明.今天,雷要让我去做一件事,一件我也非常想做的事情
韩静影这小子的确不简单,一看苗头不对竟然抢先动手,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不过,他受的伤更重,掉进了海里很久都没浮上来,可能已经尸沉大海了,不久就会葬身鱼腹.
如果,他不是飞烟喜欢的人,我倒是可以建议雷把他收为己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是飞烟爱着的男人,单凭这一条,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我预计的现象却没有出现,相反的,雷对她却越来越专注.为什么会这样?真的很反常
雷以前同时会有好几个床伴,男女不论,而且没有超过半个月的.现在,每天只是对着她.手下的弟兄们都说雷变了,都说他迷上了一个奇怪的女孩,一个安静的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女孩.
没错,表面上看,雷的确对她很好.从不限制她的行动,衣食无忧,只是她出门的时候必须有护卫陪着.
雷也很喜欢把她带在身边,即使是开会的时候也不例外.兴致来的时候,不管有人没人都毫无顾忌的把她抱在怀里.但我却看出来,雷的笑容里透着冰冷.他仍在玩着这个游戏,而且欲罢不能.
有时,他抱着她的时候会看着我笑,那表情,让人毛骨悚然
飞烟的伤好得很慢,我想这与雷的夜夜春宵有关系,他从不会顾及飞烟的伤是否会加重,所以伤口总是撕裂了又长好,然后再次撕裂,反反复复雷不介意给她用最好的药,却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雷以前和情人上床,我总是会守在床边.但自从那次之后,他都只是让我守在门口.对此,我很庆幸,如果让我天天看到我看我会疯掉
每次雷离开,我都要帮他善后,我直觉雷是故意的,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警告,还是出于嫉妒?
其实,善后工作对我了来说也是一种酷刑.每次雷都会心满意足的离开,有时还会带着意犹未尽的笑,但是在雷离开后,飞烟总是蜷缩在冰冷的大床上,脸比床单还要苍白,下唇都被她咬出鲜红的牙印,有时会咬出血.而且床单上有时仍会出现新鲜的血迹.刚开始,我以为是她的肩伤蹭上去的,后来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个发现让我震惊,但是我知道,雷的欲望虽然强烈,可在床上并没有sm的嗜好,难道他连这个也变了.
我想问飞烟,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现在的她真的像一屡青烟一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了.本来就没有几两肉的身子更加消瘦了.
雷找了很多人来服侍她的饮食起居,她却及少跟人说话,和以前的聒噪简直有天壤之别.
雷不限制她的自由,她却及少在别墅里走动,每天只是双手抱膝,坐在窗前仰望着天空,眼睛
静得像一潭湖水,从前那个活泼灵动的女孩不见了.韩静影把她的灵魂带走了,剩下的只是一具空壳.
雷,原来你处心积虑得到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这场游戏到底谁是输家?
只有看到天空的飞鸟的时候,她沉静的脸上才有光彩一闪而过,我知道她祈盼的是什么,但我怀疑她是否有等到的一天
她对每个人都很从容淡定,就算和雷刚上完床,雷要她穿着一件低领的衣服把满颈的吻痕露给人看,她也是面不改色.只有雷把她揽入怀中的时候,她才会刷白了脸色,连嘴唇都在抖动.我知道,她在恐惧,雷也知道.她的恐惧曾让我愤怒,却会让雷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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