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我无言已对,我能对她说什么?我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景笙,放我走”她平静的说
我惊讶的看着她,这个样子还想走?”飞烟,冷静点,他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的”我艰涩的说
“放我走”她重复着
“飞烟,你清醒一点吧,无论你走到哪?雷都会把你抓回来,你逃不掉。回来后,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他没有死,我的心还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在呼唤我,我们两个人的心意是相通的。景笙,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飞烟,你为什么这么爱他?”我酸楚的问到
“因为,他让我找回了眼泪”
我不懂她的意思
“景笙,我十五岁的时候受过伤,我妈从那之后就怕了,找过人来给我算命。那个先生说我左眼下有颗泪痣,注定一生凄苦,眼泪流尽。可我偏不信命,从那以后我没流过半滴眼泪,我告诉自己只能笑。可是,有时却连笑都显得无力。直到遇到他,他告诉我,只有真诚的为别人流泪,才会为自己真诚的笑。
他让我找回了眼泪,我为他而哭了。他从来不笑的,却愿为我展颜。景笙,你能明白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吗?在那个时候,我们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彼此了。”
我没有那种感觉,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在我眼里,爱情只是一块变了味道的肉。但她诉说往事时那幸福的表情却让我心悸。
“景笙,放我走。别让我对人生再次绝望”
望着她那凄楚的眼,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走吧,雷不在,我想办法送你出去”
我不知道雷会怎么对我,不过,不重要了,这是我欠她的
雷却很快就回来了,望着空空如也的卧室,冷冷的笑了,然后揪住我的脖子,逼我和他对视,几乎鼻尖相碰“景笙,你还真是让我惊讶”
“抓回来,要活的伤残不计”雷冷冷的吩咐下去
我只觉得全身冰凉
抓捕不如想像中那么顺利,她是个聪明的女孩,雷的手下竟然一时无从下手,不过抓她回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雷擦拭着案桌上的武士刀,刀身泛出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这是去年日本的组织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当然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个日本美女,被他享用过一次之后就拿来祭刀了
我的心提的很高,从那天开始,雷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也没看过我一眼,只是不允许我离开他半步。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手下拿过来给他听,他听完后微微一笑,心情大好,我在心里暗叫,完了
飞烟回来的时候,嘴角有血迹,腿走路有点跛,胳膊脱臼了。不过还好,身体是完整的,我只能这么想了。她躲在郊区的一户农庄,难怪找不到。如果她直接去车站或飞机场恐怕早就被雷的人截到了,当然她留在这里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她不相信那个人已经死了。
雷笑得很恐怖,真的很恐怖,像一条受伤的狼,却突然对你呲牙一笑,你能看到它尖利的牙齿泛着冷寒的光
飞烟始终没正眼看他一眼,也没说过一句话,她犯了雷的大忌,雷不喜欢被人忽略,尤其是她
“知道我都怎么处理逃跑的女人吗?”雷的眼冒着寒气“我会在她们那里塞玻璃,然后让我手下的兄弟挨个享用”
我顿时一哆嗦,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这么做。雷从来不打女人,但他有很多办法让她们生不如死
“说话!我没割过你的舌头”
飞烟看着他,冲雷点点头,示意雷过去。我松了一口气,只要她肯求饶,雷也许会放过她。
结果,她淬了雷一脸血沫。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气氛降至冰点
身边的手下马上递上手帕,却被雷一把挥开,他扣住了飞烟的下巴,仿佛要扼碎它,一脸的狰狞
“好样,真有你的。你不肯说话是不是?早知道你是一只会挠人的猫,我就该把你的爪子铰掉。”
不仅雷没想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仿佛轻轻一掐就会折断似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强烈的个性
雷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他怒极反笑,对我说“景笙,记得我对你说过,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弱点。有的人怕穷,有的人怕疼,有的人怕死。而我们的飞烟却好像什么都不怕,你猜她会怕什么?”
我猜不出来,也不想猜,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当然,雷也不需要我回答他
“总有你怕的东西,是不是?带出来”雷冲着手下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