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满满一桌的甜食,惊讶的说不话来。虽然我喜欢吃甜的,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看看雷湛,心想,他该不会是要我都吃下去吧,我觉得我的胃在隐隐做痛
\\\"怎么了?不喜欢?我以为你喜欢吃甜食”他笑着问我
“不是,太多了”看着都吓人,长长的餐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蛋糕,点心,冰淇淋中式的,日式的,法式的,俄式的,意式的起码有一百多样,看着是很好看,可是要都吃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我吃了一两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心想,以后我再也不想吃甜的了
“我忘了你的胃不能吃的太多,下次我要他们少做一些”雷了然的笑笑,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摆那种阵势,就是正常人也受不了吧?我心想
然后他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我再次惊讶了,足足有一分钟
整整一间屋子,摆得全是衣服,各种牌子的都有,我怀疑他是不是把整个商场都搬回来了
“在法国和意大利定制的要过两天才能送到,你先穿这些”雷在后面环住我,轻吻着我的耳朵
我回头看他,从他含笑的眼里,我看不出他的想法
“雷湛,你要什么?”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以前的雷湛虽然可怕,但我起码能看穿他的想法,而这样的雷湛,让我无所适从
“别多想,我只是要你开心而已”他吻吻我的脸颊,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这样,却没有进一步的要求。
如果真想让我开心,就应该给我最想要的东西,可是我知道,他不会给。我也知道,他做了这么多为的是什么,但同样的,我也不会给。
我不会笨得以为他真的会爱上我,像他这种从小就可以把一切踩在脚下的人,他会真正在意什么呢?
我不是没想过用自己的尊严吹响自由的号角,但是,他是一个何等精明的人。假意的迎合,无非是自寻死路。
我在等待,等待一个万无一失的机会。可是,我却不知道这个机会自己究竟能不能等来。上次的事过去这么久了,他对我的警惕却丝毫没有放松
唉,我在心里默默的叹气,静影,已经失踪半年了。景笙说他已经死了,但我时至今日却依然无法相信。曾经那么鲜活的生命,怎么会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还记得,他曾坚定的对我说,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
“每次看到你的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我就想把你牢牢的锁在怀里。”雷的声音轻轻的,听不出情绪
我看着他的眼睛,在那里我看到了波涛汹涌,他一直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没错,他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还会忍多久
“我已经被你锁在怀里了”我笑笑
“选一件白色的,一会我们要出去“他放开了我,走了出去
我感到,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我选了一条白色的棉织削肩连衣裙,其他的尺寸都不太合适,虽然都是最小码的,但是穿在我身上依然显得略大。我什么时候消瘦到这种程度了?
雷湛换了一套黑色的西服,他的身材穿上衣服会给人一种清瘦的感觉,但实际上衣服下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精心锻练过的,强韧而充满了力道。精力更是好得吓人,每次都疼得我冷汗直冒,他却依然无休无止,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浑身发凉
他看到我,笑了,刚才的阴郁突然消失不见“你真的很适合穿白色”他又亲自给我选了一件外套,也是白色的
我们出了门,我没有问他去哪,看他的样子也没想过要告诉我
雷湛自己开车,连景笙都没带,只有我们两个,这的确很不寻常,我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他却一句话都没说,车行在去往郊区的路上
车已经行了七八十公里,还在行驶着,我到不但心他会把我弄到深山里活埋,但是这种沉默的气氛让人受不了
“能不能把上面的天窗打开”我说到
他看了我一眼,打开了天窗
我站在了坐位上,让上半截身体露在车外,风吹过我的脸颊,吹起了我的长发,那种感觉让人心旷神怡。我索性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让风从我的指间流过。好久没有这么自由畅快过了,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飞扬跋扈的青葱岁月,清傲张狂,感觉世界都尽在手中,
如果,就这样随风而逝,那该多好
一只手拉住了我,我低头,看到了雷湛黑亮的眼睛,其实他的眼睛很漂亮,只是里面的目光太冷
他把我拉回坐位,用一只手拥住我,表情不太自然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到
“我真怕你会就这样被风吹走刚才的你,就像风中的精灵一样”
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是一处墓地,却只有两座墓碑,周围的景色很美。
我看到墓碑上的名字:雷兆天,颜楚瑜,立碑人是:雷湛
雷湛没有说话,从车上拿出了一束白色的百合,放在了父母的墓碑前
雷的父亲有一种儒雅的气质,和雷长得很像,不过没有雷身上的戾气。她的母亲是个古典美人,
娟秀的面容,淡雅的气质。雷湛结合了他父母的优点,令他的外表无可挑剔。
我不知此时他在想什么,看他的侧脸是面无表情的。但我想任何人在父母的墓前,心情都不会平静吧,即使他是雷湛。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了两个字“走吧”然后就拉着我走向车子
我什么也没有说,我想这时他也不需要我说什么。他连景笙都不带,可见每年他都是自己来拜祭父母的,只是,这次为什么要带上我?
我们还没有走到停车的地方,他就突然站住了,面色凝重
“飞烟,趴下”他喊到
我下意识的卧倒,一颗子弹从耳边划过,我们遇袭了
他拉起我,向车的相反方向跑去,我猜他们应该是在车的周围设置了包围圈。
谁会知道雷在这天落单,要么是出了内奸,要么就是特别熟悉他习惯的人。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会怎么想,我被朋友出卖,尚且心痛难当,何况他是被最亲近的人出卖
身后追击的人很多,他只有一把枪,子弹很快就要用完了,我们危在旦夕
这时我踉跄了一下,脚步慢了半拍
“飞烟”雷把我护在怀里,我没事,他却肩膀上中了一枪。我们两个相拥滚下了山坡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雷湛就躺在我的身边,我把他扶起来,他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们要马上找个地方藏起来,他们马上会搜山”雷说,他的脸色很差,嘴唇已经没有血色
我点点头,可是,躲去那里,这里连个人家都没有,根本无处可躲
“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山洞,我们先去那里“他说,这种地方会有山洞?我有点怀疑
真的有个山洞,洞口很小,里面却别有洞天,很宽敞。不知从哪个地方透进了阳光,里面不算太暗。
我们躲了进去,我扶他坐下,他的脸色已经苍白,血还在流,任何人受了伤都会虚弱,即使他是恶魔
刚才只顾得逃命,没感觉到害怕,现在才有感觉,冷汗却已经爬满全身了,我重重的喘着气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山洞”对此我很好奇
“我小时候经常跑到这里玩,那时景笙还没来”雷也在喘着气
他小时候?应该就是个小恶魔吧,也会像普通孩子那样玩吗?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洞口找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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