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镜子里的女子,用两个字便可以形容,妖艳。
眼睛一如往昔的黑亮,却变成了杏眼,最勾人的,是她那红艳欲滴的丰唇,总想让人一亲芳泽,这样的女子,在那个地方,绝对是大杀器。
蒋露薇恨不得把自己这张脸撕下来,她敢断定,即便是爷爷站在面前,也不会认出这个妖冶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外孙女,两人无一相似之处。
现在,她已经能在房间里自由行走,只是,不能出房门半步,好在现在这间房有窗户,可以看看外边的景色,只可惜,最近的邻居,也在五六百米之外,她住的地方,是别墅的阁楼。
蒋露薇逐渐冷静下来,拆了纱布,意味着要离开美国了,或许,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房间的窗户朝西,现在斜阳射进来,照得房间里暖意横生,而蒋露薇,却是心头一片冰冷,与这房间,似乎是相隔开来的。
因为护士告诉她,明天一早,就会有人来接她。自从醒来,她已经换了四五个住所,护士只告诉她,这里是依然是纽约,旁的,不肯多说一句。
吃过晚饭,蒋露薇躺在房中休息,这栋小楼里,一共有七个男人,两个女人,当然,不包括她。
两个女人都睡在三层的卧房里,而卧房,靠近楼梯,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两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窗户是封死的,想要离开,就要从天窗出去,然后,从天窗爬到榉树上,下了树,是车库,车库外边,停着两辆车,其中一辆,是皮卡。
蒋露薇所在的管教所,就有一辆皮卡,和她同监牢的花大姐,老公是有名的偷车贼,据说他从看准目标下手,到把汽车偷走,最多不会超过两分钟,花大姐自然也学会了一些本事。
花大姐和蒋露薇聊天的时候,就说起过盗车的技巧,而且,花大姐还以皮卡为例,教过蒋露薇,那次,是蒋露薇和花大姐他们从皮卡车上卸货的时候,花大姐暗中教给她的。
蒋露薇生性聪慧,自然是一学就会,只是想不到,会有用上的一天。
她没有武器,前几天,用牙刷磨了一个尖利的武器出来,至于能否用的上,她还没有想过。
蒋露薇之所以这么早睡觉,就是为了晚间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于逃走。
她每日躺在房里不出去,对于其它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蒋露薇安静,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的喜事。
夜半时分,蒋露薇穿上衣服,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出门穿的衣服,护士给她的换洗衣服,都是居家的睡衣,这也是防止蒋露薇逃走的一种策略吧。
纽约的三月,平均气温都在摄氏五六度左右,但是,晚上的气温,相对要低一些,大约在一度左右,蒋露薇只有两套睡衣,就全都穿在了身上,然后,拿了床上的毯子,她没有钱,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变现的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