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在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上,每一文体都有它的鼎盛时代,都曾显示过一个文体的优越和不能逾越。但当这些辉煌过的文体与自己的衰落不期而遇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好像只剩下了深切的凭吊与怀念。我想,我们无法摆脱这种窘境,因为,这就是文学的宿命。 事先要声明的是,本文的题目并非说中国文学到了末日。而是说鲜活的中国文学正处在末日的处境里面。它们是割裂的。不同一的。就像王八蛋和乌龟永远不是一回事一样。一个是千年神兽,一个是四脚爬货。
写此文,感动于瞿世镜在英国文坛印象(外国文学动态,05年第三期)文末一句话:“我曾询问来访的英国作家,对中国的最深印象是什么?他们说,中国就像一片巨大的建筑工地,到处都有在盖新楼,中国人正在忙于改善自己的生活。他们反问我,对英国文学最深的印象是什么?我说,英国像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宝库,到处都有人在写书、读书,英国人热衷于思考自己的生活。”
瞿先生写这句话有一个非常强烈的语境,那就是在他罗列了一大批英国作家之后,在文章结尾时说了这句话。这句话让人非常心酸。其实,我一直觉得,中国是有英国这样的读者的。因为我有店的爱好,所以,我会在泡的过程中看到不计其数的读者,揣着钱,在诺大的书店里买不到一本他所钟意的书。中国的出版界以一种非常急功近利的想法在运行着一种图书这种远程商品。他们忘记了应该给这些商品打上时间和终极价值的标签,而不仅仅是码洋和眼前的效益。这样,出版业就自己给自己制造一种出版与读者的对峙。真正的读者买不到好书,而出版因为惧怕效益不好,只好沿着固有市场路径行事,自己给自己异化了市场,从而驱使出版业整体向工具性和实用型图书滑落,竟致众多门类的出版社在应用型图书里拼挤,并且失掉和恶化了其它资源,同时,应用型图书市场也被弄乱了。这样,表面上看起来,中国一年还在出版若干部小说,可是,那些东西都免不掉团体或个人自娱自乐的性质,一种传媒,在一个央央大国,如果只以一万二万,或者以数千为计,那简直是说不上是传谋。这种覆盖面,竟然不如一个地市级小报的发行量,其媒体价值和受众面根本就没法提及。
所以,可以这么说,就是现行出版业,自己给自己设置了一种障碍,那就是,让真正的读者没书读,让真正的小说出不来。以本人的长篇小说黛瓦园为例,从去年到今年,展转了五六家出版社,每次都是编辑得到它之后欣喜万分,无论是可读性还是文学性都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编者按 在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上,每一文体都有它的鼎盛时代,都曾显示过一个文体的优越和不能逾越。但当这些辉煌过的文体与自己的衰落不期而遇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好像只剩下了深切的凭吊与怀念。我想,我们无法摆脱这种窘境,因为,这就是文学的宿命。编者按 在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上,每一文体都有它的鼎盛时代,都曾显示过一个文体的优越和不能逾越。但当这些辉煌过的文体与自己的衰落不期而遇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好像只剩下了深切的凭吊与怀念。我想,我们无法摆脱这种窘境,因为,这就是文学的宿命。编者按 在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上,每一文体都有它的鼎盛时代,都曾显示过一个文体的优越和不能逾越。但当这些辉煌过的文体与自己的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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