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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子说那方都不帮。那么,就是那方都可以杀!敌人已近,矛斧刀戟,声势汹汹的盖头杀来。
暗衣公子冷冷盯着婠婠,看也没看攻来的几把兵刃,加掠前,衣袖一挥,斜斜笼罩向几人。
随着衣袖的红芒闪过,五名尚未使出招数的胡服武士立刻凝止不动。脱手掉下刀枪后,整个人如被大锤轰击般,颓然倒下。
待他立足高台,身后五人鲜血才如泉水般浸出。台上多名胡人见只是红芒一闪,己方已有五人以奇怪诡异地情况命丧当场,无不心胆俱寒,暗想这种连如何出手都看不清楚地武功,教人如何对抗,立时斗志全消。四散奔逃。
暗衣公子灼灼地目光仍然紧盯着美眸闭合的婠婠。十来个胡人满脸恐惧的守护在她身旁,作为最后的屏障。
他不带一丝情感的冰冷眼光,让这些胡人感到这人就像野兽一般。他到底是什么人!面对这样一个娇弱的,风华绝代的女子,竟然会这般冷酷!
默默注视一会,婠婠仍没有张开双眼,这个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玩味,却没有那种急色而令人厌恶地轻佻。
他知道,她可以“看”到自己。
一阵微风拂过,拂起了她黄色的长裙。漫天飞舞,好是烂漫。
一股处子特有的香味涌入他的鼻腔。那是一种甜腻清幽的味道,既不同于成熟妇人的浓烈厚重,亦不同于大家闺秀的清香淡雅,出于红尘之中,濯于朗朗夜空。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这幽香中深深潜伏的却是一股平和,平和地让人心动。
他贪婪而夸张地深吸了两口,目光却没泛起一分波动,仍旧无比淡漠。
某女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偏又作不得,嘴角挑起了一抹弯弯地弧线。
仅仅一个微笑,她便如悄然绽放的苿莉花,又好似皎洁的月亮拔开了几偻遮挡的乌云。在其原本楚楚动人的气质上格外地添加了几分妩媚,霎时间,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油然而生。
妖女就是妖女!尚未睁开眼睛,便已有如此摄人的魅力。上次一别,她的天魔真气又有精进吧。
他忍不住低声赞叹道:“秀色天成,媚惑在心。”
如此美人,熏陶的是绝世内功和智慧,而不像寻常女子,一直浊染在泥土之气里。
笑容逐渐绽放到婠婠的整个俏脸。他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
一声娇叱,来自上方。
来人是第一流的好手。
暗衣公子像是早料到般。冲天而起。火光映照下,一位露出粉臂圆脐的红衣美女,左右手短刃化作两团芒焰般的精光,一上一下往他脸胸印来,迅疾无伦,凌厉之极。这外族打扮的女子俏脸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一对美眸更精灵如宝石,引人至极。她的身材也极为曲线窈窕,相较中原女子地纤秀匀称,额外多了分热烈奔放,尤其是大胆的穿着,使她娟秀的面容汇入了几分冷艳。
看清她的样子,暗衣公子拍出的双掌不禁滞了滞。他本以为任何美丽的相貌,现在都不能分去自己半分心思。此刻,面对这红衣打扮的女子,他眼中却不禁划过抹淡淡的哀伤。
都是一袭红衣,都是精灵可爱,自己还如此在意她么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回复清明,答案已在心间,何必徒自叨扰?或许有些东西不会随时间而变
会心一笑,他原本想要拧断对方双臂的招式没有使尽,左右掌先后拍出,在她露出地两段嫩藕般的小臂上轻轻拂过,红衣女子顿感双手酸麻,再握不住手中短刃,抛跌下来。
原本长剑随后刺来的一名年青英伟的胡汉,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疾疾收剑而回,接住了自己师妹。
暗衣公子倒没有趁机上前攻击,那名胡汉看了看台下被号称“赤烈”的不知名势力屠戮大半的族人,露出阴冷的表情,喝道:“你是何人?身手果是了得,不知为何来此捣乱?”
他本想问对方与独霸山庄有何关系,但见对方手下两边人都杀,心中气恼万分,虽明知自己敌不过他,亦脱口指责。
暗衣公子丝毫没有生气,也没有看他,反而笑容灿烂地看向婠婠,那笑容透着种操控死亡的霸道:“婠大小姐,你若再不醒来,我只好杀光这里所有人了。”
英伟胡汉和那名红衣女子相顾而视,同时色变,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地寒意。他们并不是给吓大的,相反,草原上他们师父“曲傲”之名甚至可以让夜间啼哭地小孩不敢再捣蛋。但眼前这人,无论是他展示出来的实力,又或者是一口道破那名女子姓名,乃至说话的语气,都让两人对他的威胁深信不疑。
英伟青年扫了眼仍自闭目的婠婠,不得不放低身份道:“本人乃铁勒“飞鹰”曲傲的第三门徒庚哥呼儿,朋友是”
暗衣公子挥断他,淡淡道:“不需报什么来历,你们是谁本人全部知晓。你身旁这位是你师妹花翎子吧。听说曲敖号称毕玄以下草原第二高手,只是一夕落败,如今功力早已不如从前,好似垂暮匹夫。可笑你们还抬着他的名头出来招摇。”
庚哥呼儿两人听他对自己师父评价竟然是“垂暮匹夫”四字,不禁大怒,就欲出手,恰在此时,一阵蹄音由远及近传来。
婠婠亦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樱唇轻吐,缓缓道:“李天凡,咱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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