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滔到此时才像看到李天凡身后人马似的,讶异道:次携贵属下来竟陵有何事?若方便的话,泽滔想请李公子到竟陵作客,也聊表我感激之意。”
他言下十分客气。瓦岗刚刚打败宇文化及,声势如日中天,对方既然给了自己人情,能成朋友那是最好。至于那曲敖、任少名之流,擒了婠婠不说,还图谋他竟陵,拉上李天凡一同抗敌自然更妙。虽然不是没有怀疑过李天凡居心,但一来瓦岗大军如今还在黎阳前线,二来他瞧李天凡只带了几百人,也就释怀了。以他今日想法,能得到婠婠此等美人作陪,心愿足矣,只盼竟陵能够太平,好与美人天长地久。
此话正合李天凡心意。
他用那双轻轻环在花翎子纤腰的手作揖道:“如此就谢谢方庄主了。”
方泽滔又和李宏等人一一道谢。
婠婠美目中警惕神色一闪而逝,李天凡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用内力传音道:“想杀方泽滔么?”
婠婠横了他一眼,嘴唇微动,一本正经道:“你要帮人家还是要抢人家?”
李天凡嘴角翘起,也一本正经道:“我要逼你。杜伏威的江淮军似乎还没到,我怕你还要不情愿的委屈自己,所以到了竟陵你要么快点下手,要么就干脆放手。”
婠婠看了眼正从忙碌地林中牵出战马的赤烈亲卫,眼中怒意不自觉升起。脸上却是一派迷人的笑容,道:“这么多大男人打人家一个可怜女子地主意。李天凡你要不要脸?”
李天凡将花翎子俏脸撑起,在她冰冷的脸上轻轻捏了捏,微笑道:“所以说争霸天下这种事你们女人少掺和。怎么又流眼泪了?”
这话是对受制地花翎子说的。他温柔的将她泪水揩去,却现越揩越多,花翎子的俏脸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又红又委屈。只一个劲瞪着他。
看着他无比轻佻的动作,婠婠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如果他真是个贪图女色的轻浮公子,自己就可以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他,可他说话时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地那种沧桑和淡淡的哀痛,让她淡定的心神有一丝别样的感觉。
婠婠突然不想说话了。事实上她话本来就不多,但平日里无论是面对敌人还是面对同门,她不得不多说很多废话。
所以眼下知道了李天凡不是易与之辈,她也就不再故作媚态,反给人瞧不起了。
见花翎子像个孩子似的可着劲哭,李天凡只得把她穴道解开。不然看她身体一抽一抽哭的不能尽兴的样子还真不怎么顺眼。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他用罕有的温柔语气低声道。
花翎子看着他,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下了哭泣。却突然猛地一巴掌狠狠抽了过来。
婠婠是何等心思,又同为女人,早料到她会有此动作,饶有兴趣的等着看李天凡如何应对。
谁知他变戏法般掏出个笛子,花翎子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之后抚着自己胸口。脸色通红无比。
“你怎么从我从我那里拿到地笛子?”花翎子红着眼哽咽问道。
“既然是从你那里拿,怎么可能让你知道?你的小鹰不可能不飞下来吧,若你不听话,到时候可别怪我把它剥皮抽筋。”
花翎子听了满脸不知所措。到时候该怎么办?他要是真敢那样做,自己,自己拼死也要和他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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