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声音颤抖着说:“辰、辰哥”
“又咋了啊?”时辰不耐烦道“你这懒人屎尿屁也太多了,怕的话我就陪你一起去,我给你把风行不?”
“不是辰哥你、你看看我”这会儿二胖说话都有点磕巴了,时辰也发现了他有些奇怪,转头看他“看你干什么?你脸上有花?”
“不是脸上,肩上肩上。”二胖此时一动不敢动,整个脖子都是僵住的,时辰的视线越过他的脖子投到肩上,看上去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那块儿衣服有点皱了起来,他皱眉道“没什么东西啊,诶等等,有东西!”
本来二胖都打算自己扭过头去看了,给时辰这一喊吓的一哆嗦。时辰连忙按住他肩膀让他别动,凑近看他的右肩:“别动,真有东西,你肩上有什么白色的粉末。”时辰伸手掸了掸,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一下“是盐,有什么人刚才把手搭在你肩上!他也碰到那些盐了!”
两个人顿时警惕起来,千算万算没想到暗中之人就在自己附近,而且现在门被关死了,这里就是密室,谁也逃不出去。
不得不说二胖运气实在太差了,这么多个房间,随便选一个跑进来,里面刚好有人等等,时辰忽然想到一点,这里房间布局应该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每个房间都只有一张床,很可能这层是特护病房,那么精神病院里的特护病房,应该就是那些病症特别严重、没法和其他病人同住的人,很可能这层楼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这样的人。
真的是人吗?其实这个房间其实不算大,如果身边有人的话,应该是会有隐约的感觉,毕竟人要呼吸,会散发出热量,有人在的房间和没人在的房间区别很大,也不太可能做到无声无息地过来拍一下二胖的肩膀然后藏起来。而且这里太黑了,比之前的房间都暗的多,一个病房为什么要弄这么暗,像是为了刻意藏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那么不能见光的会是什么东西?
时辰又想起那个打翻的盘子,他在脑内设想了一下这么大量的盐放在一个小盘子里是什么样应该是堆成一个高高的盐塔,一个想法忽然出现在脑海里:结晶体的盐,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洁净”的象征,古人将盐盛在盘子里,堆成塔型,放在房屋的东北角,用以镇压鬼门方位上的邪物。
他连忙制止了二胖回头,低声道:“别回头,这里的东西有古怪,可能不是人。”见二胖一脸迷茫,时辰也有点急,凑过身用更小的声音说:“忘了灵异故事里面说的吗?有人在背后拍你,千万不要回头,一旦回头就会吹灭肩上的一盏灯,被鬼招走魂魄!”
“那怎么办啊辰哥?”二胖也很小声的回着,他感觉脖子后面凉凉的,像是什么东西在他背后轻轻吹气。
“首先不要回头就是了,就算鬼怪故事不是真的,你也不希望回头跟它碰个正着吧。至于方法的话,我还真有一个,你过来。”时辰拉了拉二胖的袖子示意他把头伸过来,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说:“有尿吗?”
二胖迷糊道:“呃,有是有一点,不过倒不急。”
时辰问:“那能憋出来不?”
二胖更迷糊了:“应该行,为啥忽然说这个啊?”
“听没听过童子尿辟邪的方法?阳气还未外泄的小孩是鬼魂最大的克星,再厉害的鬼魂吃我们一泡尿也得歇菜。他不是喜欢躲我们后面拍肩吗?到时候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转身开炮,管他是人是鬼,都要让他喝个饱!”
“卧槽,辰哥靠谱!”二胖面露喜色,悄悄把手伸下去解开了裤带。
“一,二,三,放!”没人打断数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随着一声令下,二人猛地转身,脱裤子掏鸟呲水一气呵成,飞扬的皮带还未落下,两道橙黄的水柱就冲上了天。他们回想起来小时候一起站五楼阳台往下尿的经历,顿时心有灵犀地使用了同一种技巧,两手叉着腰左右乱甩,硬是尿出一片扇形,把单体点射变成了aoe扫射
黑暗中果然传出来一声惨叫,一个黑色的人影高举双手从角落里蹿了出来,头发湿了一大片,变成一缕一缕的粘在光滑的脑门上,还在往下滴着水。他一边跳脚一边大喊:“停!停!我认输我认输。怎么还不停啊!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毕竟撒尿这种事又不是呲水枪,哪能说停就停
二人对着中年黑衣人尿了个干净,尿完还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尿颤,看他们的表情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时辰提起裤子系好皮带问:“你谁啊?躲这吓我们干啥?”
黑衣人满脸委屈,声音还带着点哭腔:“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首长也没提你们会来啊,说好的只吓一个大高个,怎么来了个瘦猴子和大胖子啊?”
一听这话时辰就乐了,感情就是这帮孙子在这装鬼呢“你说你也是,干啥不好非在房间里吓人,要在走廊上跳出来最多就被我俩揍一头包,你看你现在何苦呢,人没吓到,自己喝了个水饱”
不得不说时辰从小就点歪了天赋,学什么都学不好,膈应人倒是宗师级别,此话一出黑衣人顿时脸色惨白,趴在墙角干呕。
“哥们,吐完了吗?”时辰也不忍心欺负他了,过去拍拍他的背。这一拍不要紧,哪知道黑衣人本来就愁苦的脸一下子更沮丧了,他哭丧着脸道:“本来差点就吐出来了,给你一下全拍回去了。”一旁看着的二胖差点笑岔气了。
时辰赶紧转回正题,问他:“那你现在能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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