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会疼痛,而是她忆起了生死一刻时的画面,那时痛到那般,他们彼此都像是无所觉一般,这好歹是夫妻亲密之事,难不成还能痛过那个不成?
立时,重建好了心理防线的苏轻暖,长长的眼睫毛,令人怜惜的颤抖了两下,就轻巧地覆盖住了秋水般的明眸。
口中轻声地道“容大哥,暖暖不怕了呢!暖暖要和容大哥一辈子在一起!”
“傻妮子!”
容碧青见她分明还是有所恐惧,只是被克制住了罢了。
有心再多解释一些,又想着还不若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他虽然雄壮,却是不会伤到她。
闭着眼睛的苏轻暖,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靠近了她那里,轻柔地碰触,浅浅地涂抹,如同羽毛拂过鼻翼一般轻盈而不着力。
不知道是什么!
她有心睁开眼睛看看,问问容碧青,又觉得有点羞怯和不好意思。
可没多一会儿,她就觉得身体异常高热了起来。
且身体深处,蓦地滋生出一股强烈的需要。
伴随着的还有滚滚的地热流,涌向小腹的处,苏轻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床上,小幅度的扭动了起来。
她明白这种种的反应,定然与那涂抹到她身上的东西有关。
容,容大哥他不会给她用了那种外用的助|兴的药了吧!
苏轻暖想到这个,难以还忍得住不睁开眼睛。
这一睁开,顿时就对上了一双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每一个反应的专注的眸子。
“暖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身体热腾腾的?”
“容大哥,你,你给我用了药?”
苏轻暖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怒,难怪他那么笃定她不会害怕,不会疼痛,原是做的这样的准备啊!
见她似乎气愤不已的样子,容碧青冷硬的面部线条,顿时就柔软了起来“瞎说,我怎么舍得对你用药?”
“那,那我这是?”
“不过一点点蛇麝而已,你是人类,身材又很是娇小,不管我如何小心,温情,没有蛇麝帮忙,都会裂伤你的身子,我如何舍得?”
容碧青说着,便低头亲吻她的嘴角,就这一会儿工夫,苏轻暖的身体扭动已经越来越频繁了,额头上也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显而易见,身体正热得不适。
而这正是已经预备好了接纳的表现之一。
果然,容碧青再低头看过去,本就颜色极好看的地方,已经完全水润透泽一片。
容碧青也忍得极度痛苦了。
见她不会再有受伤之虑,当即就俯低身子,轻柔往下,一点一点的缓慢往前,终于置身其间
*
苏轻暖这一夜,犹如驾舟在海上,迎着风浪波涛,不停地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一会儿如同在云端,一会儿又宛如沉坠到了海底。
汗水、娇吟、呐喊、与泪滴,都纷沓而至,混乱又极致,最后到了癫狂境地。
最后如何昏死过去,完全不复记忆。
等到再度醒来,恢复气力,居然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可见这通折腾,何止不轻!
*
“暖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睁开眼睛,容碧青几乎立即就从桌边,瞬现到了床前。
苏轻暖又一次看到了八角灯的灯光,知道又是夜间,却是没有觉得还是在她们洞|房的那夜。
毕竟被折腾了那么久,怎么算一个夜间的时光,也是没有那么久的。
那么这是第二天的夜里了?
“我睡了一个白天了?”她努了努嘴问,声音有些哑了,而至于哑的原因,想来已不需言说。
“何止?你睡了整整三天两夜。”
容碧青扶起了她的身子,轻柔地在发间落下一个轻吻,语声无比的欢喜爱怜。
“啊?我竟睡了这么久吗?”
“可不是?都是我不好,蛇麝用得有些多了,令得你|欲|情有些过旺,需得把那兴奋,都给你从身体里发挥干净,才不至于伤你的身子。”
容碧青口中连连地说着检讨的话,可苏轻暖看他满足又得意的眉间眼角,像个得了宝贝的大孩子,显然是享受也尽兴的很,哪有半分觉得他自己不好的样子?
苏轻暖看得真是又想打他,又忍不住心软“那蛇麝到底是什么东西?”
“呃——”大蛇摸了摸鼻子,迟疑着道“暖暖放心,绝对是好东西,不但能令你无障碍的接纳我,时间久了,还有助于养护你的身子,你信我便是!”苏轻暖见他避而不答,又有几分心虚的样子,便也多少猜到了,怕是蛇类本身有的体|液的一种。
估摸着应当是用来引|诱|雌蛇|交|配的某种特殊物质。
却被这貌似忠厚的大蛇用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