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韩府的人都确认了婚约的结果,伯爵大人不打算隐瞒,就是隐瞒也没用,因为解约一方依惯例肯定会在不久后宣布此事,还其儿子或女儿自由的。
那个成功退婚之后的贝拉小姐,按道理应该很高兴的才对,但据韩府守门的侍卫说,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甚至在出府后出脚将一块石头踢飞,好像在泄似的。
看到她这样,韩府的下人是很解气的,同时也奇怪,究竟大公子用了什么手段,使得贝拉等不欢而归。
马车缓缓地在帝都的大街上行进,车中只剩珍妮夫人与御史大人,尤朵拉与贝拉已坐到另一辆马车之上。
珍妮夫人突然开口了:“你觉得,那个孩子怎么样?”
御史大人正在沉思,也不知想着些什么,闻言抬起头来:“谁?”
珍妮夫人道:“还有谁,当然是韩家的大公子。”
“哦,他有什么,还不是一个废物。”
珍妮夫人冷哼一声道,阴阳怪气的道:“是啊,就是这样一个废物,最后却让堂堂御史大人当众出丑了!”
御史大人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却无从反驳,他自韩府走出后心神有些恍惚,就是因刚才的事而有些挂怀。在韩府周旋了那么久,他都非常谨慎,立于不败之地,可是韩念最后寥寥几语,却将他引进了陷阱当中。
“弗利,我只是想提醒你,千万别轻视韩家的大公子,就连我,恐怕都走眼了!”珍妮夫人道:“当初他一口答应退婚,我只道他也知道配不上贝拉才故作潇洒的,可是后来,于家那个小丫头走出闹事后,韩家大公子所展现出来的风度,试问,弗利,你在同龄时可曾做到?”
御史大人想了一会,摇头道:“不,我想我始终会恼怒,毕竟这件事是极大的侮辱。”
珍妮夫人点头道:“这就对了,可是韩家大公子呢,却是一笑置之,肚量实属罕见。而且,最后他的词锋之犀利,就连你也招架不来,还不知不觉走进陷阱,心机实在惊人,神童之名,绝非过誉,传闻一点都没夸大,甚至还有所保留”
御史大人心知母亲阅人无数,眼光狠辣,可是鲜见她给一个人如此高评价的,而且此人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他沉默一会然后道:“不过,就算他再聪明,始终无法习武,谅来”
珍妮夫人又是重重哼了一声,打断御史的话:“无法习武又怎么样了,弗利,你就习武了么?于正林大学士习武了么?相国大人习武了么?”
一连串的问题让御史大人语塞,珍妮夫人又道:“弗利,你被习惯性的思维束缚住了,谁说武勋世家的后嗣就一定得在战场上才能有所作为了?我们家族,追溯回一百七十年多年前也是小有名气的武勋世家,如今却在政坛当了文官,并做得风生水起。同样的,韩家大公子也可以,如果那个孩子从文政的话,也许他不会成为第二个相国大人,但也没有人敢保证他不会成为第二个相国大人!弗利,你绝不能轻视他!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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