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别台湾所有的一切,两人在深夜抵达美国。居住的地方早已打点好,离娄竞航工作的华尔街不远,位于曼哈顿上西城,这一处是纽约高级住宅区,属大楼型住宅,设有二十四小时保全,对外来访客严格过滤,住户隐私受到严密保护;加上位置邻近地铁,餐厅种类更是繁多,生活机能十分方便,哥伦比亚大学就在上西城的北边,中央公固、河滨公园就像家里的大庭院,居住品质一流。
他们在飞机上吃了一顿超难吃的牛排餐,抵达住所之后,虽已是深夜,但两人肚子的“蛙鸣一声,彼此都听得到。
“好饿喔!”贝嘉乐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揉着脚踝,一趟长途飞行让她感觉自己的脚丫子肿了一倍。
娄竞航打开灯,钟点管家已将房子整个清扫过,之前在美国,就是住在这里,一人独来独往惯了,现在多了一个她,让他觉得今天的家特别温暖。
他走向她。“累了?”
“饿了。”她嘟着唇。
娄竞航伸出手臂,不顾她哇哇叫,一把抱起了她。
“竞航,放我下来啦,我太重了!”她搂着他的颈子,大笑抗议。
他笑着凝视着她。“重?如果我没看着你,还以为是抱着一捆棉花。就当是预习喽,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也会这样抱着你进门。”
羞怯的喜悦炸红了她的脸。结婚一直在他的计划之中,是她要求再隔一些时候再说
“对了,贝小姐什么时候才答应嫁给娄先生?”
她偎在他的颈窝。“看看喽,反正我又跑不掉。”
他抱着她走进厨房,将她放在流理台上,他吻着她的额头,薄薄的唇挂着笑,抵着她的唇。“你确定跑不掉吗?你小我八岁,体力比我好,真要跑,我也追不到。”
贝嘉乐环住他的颈,印上自己的吻。“乱说,你腿长啊,一步抵我好几步,不可能会追不上的”
她主动吻他,不过掌控权只有一秒,他俯下头,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探入的舌尖索求而饥渴,她不自觉地颤抖,生涩移动自己羞涩的舌尖来欢迎他。
他满意地笑,接受她的试探,大掌抚着她的背,指头轻搔着她的背脊。她抽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弓向他,他吸吮着她的舌,大手罩住她的酥胸,指尖隔着衣物勾撩着顶端直到乳尖挺立,热烫的快感不断扩大,她像猫儿一般呻吟。
“竞航。”她呢喃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轻轻吻咬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唇持续往下移动。他解开她前襟的钮扣,露出白色的蕾丝边及诱人的沟壑,他微笑,扯开内衣,舌尖刷过她小巧粉红的乳尖。
她呻吟,嘤咛抽气着,他抬起头,再度封吻住她的唇!
“我爱你。”
他深情告白,杀风景的背景“音乐”却在这时候响起,两人同时笑了出来她听到他肚子的蛙鸣声,他同样听到她肚子的蛙鸣声。
他笑着凝视她,将她前襟的钮扣一一扣上,黑眸中的饥渴还是存在,他的手甚至微微颤抖着,表示他多么努力控制自己满腔且急欲爆发的欲火。
“我想我们还是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他梗着声音说。
贝嘉乐放下手,她心情的激动并不亚子他,她跳下流理台。“没错,还是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她闪避着他灼热的视线直往冰箱钻。她知道,这一夜之后,她和竞航的关系会更加亲密。
两人由冰箱里挖出一堆钟点管家准备好的食材,有肉、有菜、有米、有水果,就是没有热水一冲即可使用的美味泡面。
“这里的超市应该有卖泡面吧?我们要买些回来库存以备不时之需。”她开玩笑。
“应该有,泡面无国界。”娄竞航笑着回答。
食材看过一遍,贝嘉乐望着保鲜盒中八盎司的新鲜牛排,老实说,她的厨艺还登不上台面。
“看来看去好像只能煎这个,幸好油不缺。”她苦笑。
娄竞航卷高衬衫衣袖。“那就煎这个当宵夜喽。”
贝嘉乐背靠着流理台双臂环胸,望着他架势十足的模样。“看样子,你应该是个高手。”
娄竞航欺近她,俯下身轻啄她微笑的唇,戏谑地眨眨眼。“我以为这只是把油加热,肉丢下去,直到看不到血水就可以吃了,顶多明逃卩吞几颗肠胃葯,应该就没事了吧?”
贝嘉乐搂住他的腰,喜欢在他怀里那种依赖的甜蜜。“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理论派的。”
他望着她樱红的唇,嗅得到她身上馨香的芬芳,突然发现身体对食物的饥渴是可以被另一种饥渴所取代的
“也许我们可以跳过宵夜,直接吃早餐如何?”他沙哑提议。
她红着脸,明白他的暗示,她摇头,指指他和她的肚子。“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胃,那里住着一只会叫的青蛙,你可以控制吗?”
他烦躁地扒过头发。“没错,我们必须先喂饱青蛙。”然后,转身开火煎牛排。
强行压抑亟欲脱缰的欲火,对两人而言都不好受。
贝嘉乐由冰箱中找到现成的黑胡椒酱,再挖出三颗藉果,清洗并削皮,还耐心地排成整齐的花朵拼盘。两人沉默且急切地工作,空气中似乎嗅到风雨欲来的味道
宵夜完成,最后淋上加热稀释的黑胡椒酱。
他切了一小口,送到她唇边。“吃吃看。”
她品尝,这无关肚子饿或不饿,事实证明,竞航的厨艺可能比她还要好,牛排的视谌正好是最适合入口且吃得出牛肉的美味。
“好吃。”
牛排上桌,两人入座,安静吃着食物,一顿牛排搭苹果的宵夜很快结束。
然后呢?
“你先去洗澡,我来整理。”娄竞航建议。
贝嘉乐点头,什么话都没再多说,几乎是用逃地冲到房间。卧室内的大床充满了暗示,让她炸红了脸,她拿了换洗衣物,虚软地走进浴室。
她脱掉身上的衣服,进入淋浴间,开启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淋在自己身上,淋浴间窄小的空间里,似乎都听得到自己狂枫的心跳声。
其实,他们交往算算也快四个月了,这四个月当中,亲吻牵手拥抱当然是有的,但,再深一层的亲密关系,往往在逾矩之前,娄竞航一定会停手,然后和她赖着、嚷着要结婚。他说如果他直接让事情发生严感觉上好像是在骗小孩一样,她不仅他的理论,也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八股成这样,当然也会窃喜他负责的态度
但来到这里,两人日夜相处,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势必和过去单纯的爱情不同,会更加亲密。
沐浴之后,她将身体擦干,穿上睡衣,以毛巾包住潮湿的长发。她打开浴室门,察觉卧室空无一人时,放松的情绪差点让她双腿虚软跪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在面对无法控制的事情,真的紧张到翻天!
她坐在化妆台前,开始例行的保养程序,然后拆开头上的毛巾,擦拭着潮湿的头发,并用大梳子轻柔梳理。
卧室门此时开启,他走了进来,仅在腰上围着一条大毛巾。
他古铜色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手臂精壮,她透过化妆镜像被催眠一样地盯着他。男人也可以这么美吗?一股奇异的热流令她战傈,却也无法移开目光。
“你洗好澡了?”她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客房还有淋浴设备。”
“喔。”
他走近她,由她背后将她纳进怀中。“什么时候结婚?”他问。
她的心怦怦跳,下意识地挺起胸脯。“都可以。”箭在弦上,她很难再说杀风景的话。
他把玩着她睡衣领口的丝带。“明天?”
她笑,知道他不是耍嘴皮子的男人。“太快了。”
他拉开丝带。“后天?”
她梗住呼吸。“呃,还是太快”
“会吗?”
“嗯,会。”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胸前的肌肤随着他解开钮扣而一寸寸地裸露。
“那这个星期天?”
他推开她睡衣的领口,她看着自己裸裎的双肩及展露的胸衣。
他的眼,像燃烧的火炬。
她咽下喉头的梗塞。“家长都在台湾,这样好吗?”
“那倒也是。”
他完全解开她的睡衣,并且褪至腰际。
她舔着唇。“我不习惯裸睡。”冷笑话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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