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呢?
唉,总之这伪乾短时间是无忧,仁兄要是做生意尽快下手。
这过了这店可就后悔莫及啊!”
其实聊到这里,曹文山已经是有些无力反驳了。
还能怎么说?
除非他以知州大人的身份言辞驳斥,但众口铄金效果依旧乏善可陈。
与这位李老爷告辞,曹文山带着刘子涛回到马车上,那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荒谬!污蔑!一群愚民尔敢如此胡乱猜测本官!”
看着老师在那儿狂怒,刘子涛一阵坐立难安。
直至曹文山发泄片刻,他这才敢低声道,
“老师,此事解释是无法解释了,想来如此想的一不仅一人,定是此地之人所共知。
甚至不需多久,只怕整个郁州都将知晓.....”
顿了顿,刘子涛思忖片刻便道,
“不过老师,与其解释,只会越抹越黑,老师不如.....”
说到这里刘子涛就不再多言。
相信老师为官这么多年,肯定比他更懂得审时度势。
曹文山面上一阵抽搐,最后化作一阵长叹。
“唉,也只能如此了,只可惜本官一世清名啊!”
听着这话,刘子涛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则暗自腹诽。
自家老师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
清名?呵呵,也算是吧。
起码比起那些巨贪之人要好得多。
“老师您能这般想便好了,这伪乾已然成了气候,且伪乾似乎无为非作歹之举。
兴许如若能与之和谈,老师还能全身而退,甚至博一个好名声。
且此地政绩.....说不定还能为老师您平步青云更上一层。”
刘子涛这话就说到曹文山心坎上了。
其实他最初就是这么想的,不过眼下,借口都懒得找了。
毕竟老夫也是被逼的啊!
老夫想刚正不阿,可现实不允许啊!
“嗯!说来也是,这贼寇看着倒也不像是不明事理之人。”
曹文山捋了捋须微微颔首,目光瞥了眼刘子涛,
“只是.....子和啊....话虽如此,如若本官想给伪乾贼寇一个机会,而他们不领情又当如何?”
“这....想来是不会!”
刘子涛摇摇头,“老师,这伪乾依学生愚见,其所图只怕甚大。
如此贼寇定不会眼下就与老师您翻脸,所以如若和谈希望应当不小。”
“如此就好啊,那子和就辛苦你到时候亲自拜访一趟了。”
“啊?”
“老师,您这是.....”
“怎么?子和你不愿帮帮老师?”曹文山诧异道。
“这....”
刘子涛心里一阵无言,竟然着了这老狐狸的道了。
心里也是对自己这老师颇为不齿。
都已经准备去安平县城了,结果却只是让他这个弟子出面,毫无气魄可言。
心里对曹文山更加失望,但表面却恭顺的一作揖。
“弟子自然竭尽全力!”
“好!如此就拜托子和了,到时候为师会为子和接风洗尘。”
——
约莫下午时分,车队这才抵达安平县。
主要是中途行进速度并不快,一边巡视这边的奇闻异事,一边看着路边的新奇物件,倒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以这高速公路,估计只要两个时辰便能从安平县边界抵达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