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许嘉贵真觉得这群同僚,真是幼稚的可笑。
自以为现在的西南道还是以前的西南道?
真以为安平县是寻常县城可比?
在许嘉贵看来,整个西南道,最难打交道的就是这伪乾。
想要在这儿惹事,起码得准备上千精兵,不然看看能有几条命可填的。
“许兄,咱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吧?咱们养了这么多人,咱们这一行,基本上都是规定好了区域。
现在这儿行情不好,难不成咱们还去别的地盘抢别人的生意?”
私盐买卖这玩意,小打小闹的还好,但那样风险极大,需要面临官面上和黑面上的双重打压。
像他们这种大私盐商,虽然官面上有背景,但也无形中上了一层枷锁。
那就是只能在规定好的区域做买卖,去其他地方抢地盘,那就是犯了规矩,是要出大事的。
“急什么?你们眼力就这么短浅?没瞧见眼下这安平县就是个聚宝盆吗?”许嘉贵冷笑道。
“聚宝盆?许兄您难道是说咱们也和这些商人一样做正经买卖?”
对于这事,他们想到的就是做买卖了。
毕竟眼下无数西南道的商贾齐聚于此,纷纷开始开设店铺。
许嘉贵闻言却对此嗤之以鼻。
“哼!目光还是太短浅了,诚然,现在咱们入局,的确还能赚,可咱们之前是做啥买卖?
卖的是私盐,这才是暴利。
眼下他们这群庸人所为,虽能赚,可尔等能满足这点蝇头小利?”
“那许兄您是要做什么买卖?”
两人都困惑了,这买卖还不赚钱?
他们可是没少听那些商贾在说,今后安平县这边定能大赚的。
在这里就算是一条狗随便开个店铺都能大赚。
“现在咱们入场,时间太晚了。虽也能赚但不够。
咱们要做,就做最一本万利的买卖。”
听到许嘉贵这么说,大家的兴致都被提了起来。
“许兄你就别卖关子了,且快说到底是何买卖?”
见两人都是面露希冀,许嘉贵也不藏着掖着。
“买地皮!”
“这也是好买卖?”
闻言两人都是一愣,均有些失望。
“许兄,不是我说,这买卖投入太大,且难以见成效啊!”
“是啊,许兄,眼下这小小安平县的地价已然不逊色京城安临多少。
现在购置地皮,岂不是那冤大头?”
两人都有些不解,这事儿在他们看来就是投入低于利润的买卖,不仅不能赚反而是血亏。
许嘉贵却是摇摇头。
“尔等懂什么?咱们买了地皮,当然要做些什么。城内那些水泥房你们见到了吧?”
“嗯,这有什么?”
“水泥房的结构,你们也清楚吧?此等房屋最高甚至能建到四五成。
而且据说成本极低,远远低于木质房屋的价钱,无需请多少木匠等各种匠人。
只需要一些会干体力活,以及少量的匠人主持即可。
而你们再想想京城的宅子,一栋宅子能住几人?”
“这.....如若挤一挤寻常小院落顶多能住下两家人,再多便不成了。”一人快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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