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咬着下唇,谢晏茵羞涩的将衣服先拉住,在他拿葯回来后,也只能不安的看着他再次拉开她的衣服,为她上葯,但在她准备将衣服扣好时
“我要检查其他地方。”他阻止了她的手。
她一僵,随即摇头“不要!”
“不要也不行。”
“等”
“还是你要我去拿绳子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他的口气认真,表情也认真,让她不得不投降。
“那我自己来”
但蓝雍尧怎么可能听话,只是以眼神警告她别再谈条件后,便解开她的胸衣,她羞涩的转开头,不敢看到他的眼神,而当他继续褪去她的其他衣物时,她更是羞得闭上眼睛,但听着那窸窸你的脱衣声,还有他那双发烫的厚实双手不经意的碰触到她身体时,她竟然低喘了起来。
天啊!她在干什么?!她咬住下唇,就怕自己又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但此时的蓝雍尧并没有注意到这声类似呻吟的低喘,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赤裸的身上,在看到她玲珑娇小胴体上的几处瘀伤时,脸色益发难看,但涂葯的手却极其温柔。
她无法不紧张,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裸裎,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在为她抹好葯后,蓝雍尧立即拉过被子为她盖住赤裸的身子。
她愣了愣,倏地张开眼睛,看着他。
“你去哪里?”她不懂,那张俊脸上不见温柔,反而有着吓人的铁青。
“我去办事。”
他顺手将门关上出去了,谢晏茵只感到莫名其妙。
疑惑的下床,但这一走动,她才感觉到身上有好多地方都在隐隐作痛,拉开衣柜,看见里面的连身镜后,她脸色丕变,猛地倒抽了口凉气。天啊,难怪他会气坏了!她的身上竟然一块青、一块紫,应该是她在挣脱时所造成的吧?!
但他也应该知道,她体质特殊,稍有碰撞就会瘀青啊脑海中突然闪过翟祥仁那张狰狞的脸,她不想再看镜子,而是走到浴室,忍着痛,把自己全身上下清洗一遍,再将葯抹上,至少,她感觉自己还是干净的。
洗完澡,她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穿上后,便留在房间里。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晚上六点三十分,敲门声才起,是杜总管送吃的进来,她忍不住问:“总裁人呢?”
“在警察局。”
“什么?!”
“他把翟祥仁揍到可能要在医院里躺好几个月,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谢晏茵脸色登时大变“难道他出去是为了再去教训翟祥仁?”一看到杜总管点点头,她快步的往外走“我去警察局做证,是翟祥仁的错”
“不行不行!少爷有交代,他坚持不让你曝光,也请你放心,他有绝对的能力处理好这件事。”他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丫头,我跟你很熟的,一定要告诉你,我家少爷很爱你,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出头。”
她眼中闪着感动的泪水“我知道。”
看见他明显的心疼和怒气,她不得不相信了,相信他的心里是有她的。
杜总管笑了出来。“那就太好了,这是少爷交代我准备的,说你爱吃粥,尝尝吧。”
“嗯。”她的心,暖烘烘的。
不过,在接下来几天,谢晏茵对“蓝雍尧真的在乎她”一事却又动摇了,因为一连几天,她都没有看见他。
即使在“感恩图报”下,她又回到公司去上班,但他的位置却一直是空着的,请教副总,他只说:“总裁临时有事出国,公司的事由我暂时全权处理。”
再问杜总管,他的说词也跟副总一样。
但她不懂,她打他的手机却始终找不到人,甚至留言了他也没回话。而且最近要确定的那笔地标案一直由他主导,虽然胜券在握,但依他的行事风格,绝对不会假手他人才对。
至于翟祥仁,他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道歉,但她不想跟他说话,所以都是她母亲替他传话的。
不过,今天一下班。她却在家里看到了他,他看来挺凄惨的,牙齿断了几颗,鼻梁也弯了,脸更肿了大半,露出衬衫外的手臂也有瘀伤,但令她好奇的是他的态度,好得令她头皮发麻,就连他带来赔罪的礼盒,她都怀疑是不是有在里面加了毒葯。
“我不欢迎你!”一想起那天不好的经验,她的寒毛都竖起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他突然跪下哭喊。“请你帮忙!”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看向母亲,没想到连她妈也摇头。
“他说一定要等到你回来才要说。”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晏茵还是不太敢接近他。
“我知道我杀了蓝总裁是我不对,可是我也是自卫啊,但他有钱请律师,我可没有,一定会被抓去关的,我求求你帮我求求他,不要告我,我可以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来騒扰你,求求你!”翟祥仁拚命磕头。要是被关,他这一辈子都完了!
但谢晏茵根本没听完他下面的话就呆住了。她听错了吗?!
“真的吗?是真的吗?那他人呢?人呢?!”她几乎失控的抓着他的领子。泪如雨下“快说啊!”“是啊!”钱琪也是一脸惊恐“你快说,人呢?!”
看着激动的母女,翟祥仁反而迷惑了,喃喃低语“怎么你们都不知道?”
“我们就是不知道,该死的!你快说!快说!”谢晏茵从没有那么害怕过。若他被杀,肯定是因为她!天啊!他不可以有事!绝不可以有事!
翟祥仁这才说出当日的事。原来那一天,蓝雍尧在看到她身上的大小伤后,火冒三丈的再次去把他狂打了一顿,狗急跳墙嘛,被狂殴到快要死掉的他,情急之下拿东西就往他的胸口刺过去,没想到什么东西不好拿,竟然就拿了掉在地上的一把水果刀
听到这里,谢晏茵面如死灰的拿了皮包就往外跑,拚命的跑,跑过童年时曾经跟蓝雍尧嬉闹的捷径时,脸上的泪水早已溃堤。
不到十分钟,她穿过好几条小巷子,来到蓝家豪宅,用力的按着门铃,看到杜总管跑出来开门,立即问:“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快点,我要看到他!”她整个人是颤抖的。
看她泪如雨下,杜总管便知道再也瞒不住了。
“走吧,我也正要去医院看他。”
活着的,好在,他活着,天啊!她双手捣住脸痛哭出来。
“放心,他没事。”
“嗯。”拭去了泪水,谢晏茵很快的坐上车,可一路上,泪水又不犊旎断的涌出,湿了她的眼,也痛了她的心,不曾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