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将她给送上床。
“楚楚,拒绝我。”如果现在她拒绝他,那么他会放过她,否则真如凤甫山所言,他何必在乎她的年龄,那根本不是他会介意的事。
楚楚睁开迷蒙的眼儿望着他,摇摇头。
好可怕的事,对吧?
但,问题是,她根本不想拒绝呀!
“拒绝我。”因为压抑,傅学礼的嗓音显得低沉。
楚楚眨了眨眼,又摇头。
“你会后悔的。”他说着,缓缓降下身躯来,再度吻上她。
这次的吻更激烈、更无保留,似执意撩起她的热情,他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没多久,他的吻紧追在后,楚楚的衣衫一件件飘落。
“拒绝我。”傅学礼的嘴里仍这么说,因为她再不开口拒绝,就要来不及了。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时而尖锐、时而似猫呜一样,令人血脉偾张的喘息呻吟声。
他待她的好,她此生无以为报;她对他的爱慕,更是只能永远藏在心间,无法诉出;所以,她愿意与他在一起,想抱着他、想被他所拥抱,唯有这样,她才能将他印在心里,一辈子不忘,在她心里的他,是她一个人的,她可以保留一辈子。
“现在,就算你想拒绝,也已经来不及了。”傅学礼粗喘着说,当卸尽了她身上的衣物,当他的指尖深入了她,感受了她的温暖与紧窒,他低低地一吼,想拥有她的渴望更深了,想占有她的欲念更强了。
他不想放手,急切得想马上拥有,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褪去了下身的衣物,他占有了她,一次次的深入,无法顾及她的青涩,甚至有点粗鲁,渴望燃烧着他,让他成了一头永远无法餍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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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再度醒来,已过了中午。
卧房里除了她之外,就剩宁静,落地的长窗帘挡住了正午过强的阳光,但些微的光亮还是调皮的透过窗缝撒进来,在薄薄的被单上跳舞。
楚楚起身,用被单裹住自己,目光在室内绕了圈,寻找他的身影。
然而,她的希望落空了。
很显然地,傅学礼早巳不在。
忍着下身的酸疼,她走下床,弯腰一件件捡起散了一地的衣服,走向浴室,一番梳洗后,仍无法洗去她沉甸甸的一颗心,直到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她发觉到压在床头柜上的纸片,楚楚才终于抛开阴霾,甜甜地笑了出来。
今天别去面包店上班,我已经帮你拨电话去请过假,你好好的在家休息,我今天会准时下班。会做晚餐吗?我会回来吃。
学礼
看着字条,楚楚的心中如瞬间有千万只彩蝶一同飞舞,开心的大叫,在卧房里转起圈圈来。
“我会煮饭,我当然会煮饭了。”只要是他喜欢的、他要她做的,楚楚绝对都会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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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傅学礼想起了今早的一切,眉心的结不觉地拢得更紧。
有几度他想伸手拿起电话,拨回住处,确定楚楚是否安好,但在检视了自己的内心后,他又慌乱地作罢。
他到底怎么了?
曲起手肘来,他抵着桌面,双手捣脸,在额间揉了揉。
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都到哪去了呢?他怎会让一个小女人捣乱他的心思至此?
叩、叩。办公室传来敲门声。
暗学礼忽地抬头,望着门板,愣了下。
“进来。”一个念头在心中油然而生,萦回了一会儿,他断然决定。
“总经理。”果然如他所猜,出现在门后的是他的秘书苏晓曼,端着一杯咖啡,踩着脚下的细跟高跟鞋,她扭腰摆臀地走进办公室来。
随着身后的门板被推上,苏晓曼的动作也更加夸张大胆了起来。
一手端着咖啡,她空出一手拉拉衬衫,让钮扣直接敞开到第三颗,裸露出一大片雪白圆挺的胸部。
“总经理,你的咖啡。”来到办公桌边,她将咖啡放下,朝着傅学礼一眨眼。
大约快一个月了吧?傅学礼连碰都没碰过她,她担心自己的位子就要不保。
“唔。”傅学礼拾起脸来,定定地看着她。
见他的神情并没以往的冷漠,苏晓曼绕过桌面,来到傅学礼面前,在他的座位前蹲了下来。
“总经理,我们很久没有做[深度]的沟通了,人家很想你。”知道他不接吻的习惯,苏晓曼伸出纤细双手,既主动又挑逗地搭上他的腿间,在他的西裤上磨蹭。
没有浓浊的呼吸,更无强烈的渴望,傅学礼静静地看着她解开他的皮带、解去他的裤头、拉下拉炼
刹那间,傅学礼双手钳紧她的肩膀,将人给拉起。
苏晓曼吓了一大跳,但仍没忘该柔声诱惑“总、总经理。”
两人的目光交会,不知过了多久,傅学礼突然将她给拉近,侧过脸,吻上了她的唇。
苏晓曼诧异得张大眼。
“不对!”傅学礼说道。
懊死的,感觉根本就不对,她的唇瓣跟楚楚的尝起来的味道,为何一点都不同?楚楚的唇瓣很嫩,还有着淡淡的香息,让人想一尝再尝。
而她的呢?
暗学礼推开了苏晓曼,双眼骤然眯起,紧盯着她的唇瓣。
她的唇,都是人工香味,教人作恶。
只是因为这点的不同吗?
他不明白,也无法确定。
“把口红擦了。”他说,想再确定一次。
苏晓曼傻愣愣地照着他的命令做,从一旁的面纸盒里抽出几张面纸,将涂在唇瓣上的唇蜜给抹去。
“过来。”看着她抹掉唇蜜,傅学礼仅盯着她的唇瓣,缓声说。
似个听话的机器人,苏晓曼走近。
“闭上眼睛。”傅学礼将她圈在怀中。
他从没像这样的抱过她,苏晓曼乐于听话配合,还以为自己的付出终究有了回报,她将会飞上枝头成为凤凰。
“闭上眼睛。”他又说。
苏晓曼乖乖地闭上双眼,可看出她那经过人工修饰的卷翘眼睫颤呀颤的,似两条小毛毛虫。
暗学礼将她搂紧,侧脸吻上她的唇。
不对!
谤本不对,不是这种感觉,一点都不是!
倏地,他抽回手,放开她,见到她闭着双眼,那卷翘得似上过一层浓胶的睫毛让他的心情大恼。
“去把你的眼睫毛卸下。”他知道,那是假的。
“呃”为什么?苏晓曼一点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我说去卸下,就去卸下。”傅学礼大吼。一定是睫毛的关系,一定是的,那两条睫毛让人看起来就觉得恶心,不像楚楚是百分之百自然。
一定是这个缘故,否则没道理同样是两片唇瓣,尝起来竟有那么大的不同。
“呃是。”老板都这么说了,苏晓曼哪还敢再多说什么。
她冲出办公室,到洗手间去卸下她的假睫毛,一会儿后又回到傅学礼的办公室,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了一次。
当他的唇,再度印上她的。
不对,该死的,还是不对!
“去卸妆,我要你去卸妆,一点都不可以剩,把你脸上的妆卸得干干净净。”他大吼。可怜的女秘书又冲出办公室,这一次她真的卸干净了脸上的妆,不过一回到傅学礼的办公室,他却对她再也提不起劲。
“原来这就是你没上妆的模样!”他惊讶地望着她,眼前这个没有眉毛、眼睛又小又薄、嘴巴毫无血色、皮肤斑斑点点的女人,竟就是他的女秘书?
“我、这个、那个”苏晓曼一时忘了没上妆的自己,根本是不能看。
“你出去吧。”他说。
“喔,是。”苏晓曼转身,委靡不振的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傅学礼忽然喊住她。
她倏地转身,以为自己还有一线希望,没想到面对的,却是他最残酷的话
“你到人事室去报到,从明天起,不,是从下一秒起,你不用再回来当我的秘书了。”
“啊!”苏晓曼张大嘴。
“我相信你听懂了,出去吧!”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也想通了。
就如凤甫山所言,楚楚在他的心中,恐怕足无可取代了!
见苏晓曼离开,傅学礼揉揉疲惫的眉心,将头枕靠在皮制椅背上,仰望天花板,深深一叹,许久之后,他伸出一手,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甫山,晚一点有空吗?是的,是我,今晚一起吃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