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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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真真看着我嗔怒的说:“羊羊,你咋变成这样了,好好说话,说几句我爱听的,听见没!”
世间竟然还有比我无耻之人,令我不得不服,为了不给我开工资,把自己都陪上的女人还真是少见。人家已经“厚颜无耻”的要求了,我不能不配合一下。我一副深情的样子,眼神却闪烁着调皮:“真真,真真,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不知道,我洗你的白衣服,手上弄了多少个大泡;你不知道,每次你胡搅蛮缠,我又装作受用的感觉有多难熬,真真,难道这还不是爱吗?”
我虽然说的很过分,但显然还是感动的范真真,她憋了憋嘴问道:“羊羊,你以后还会这样对我吗?要不这样,你搬到商家后,每个周末都回来一次,我把这些活都留给你,怎么样?”
我靠,她也想得出来,可是望着她那水灵灵的充满渴望的大眼睛,我怎么也说不出来让她失望的话来,只好面带微笑的说:“好呀,以后我每周都回来,平时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呦”
“羊羊,你真好!”她幸福的抱住了我的腰,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我抬头看了一下对面的石英钟,已经快两点了,就很温柔的说:“真真,我们还是休息吧!”
范真真也不抬头,用鼻子发出一声恩,我知道,这是要我把她包到卧室里。我只好把她抱起来,走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我拉过被给她盖上,然后就想出去,她拉住了我的手说:“你你就在这吧!”
我本来也不想出去,就顺水推舟的躺在了她身边。我听见一阵脱衣服的声音,一个光洁的躯体就靠了过来。我反身抱住她,真真腻腻的说:“你,你也脱了吧!”说着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开始动手,我只好配合着她,把衣服拖到只剩一条内裤。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气息。
范真真的特殊情况,使我们根本不能做我们双方都想做的事情,她抱歉的对我说:“羊养,等过两天它走了,我就把身子给你!”
我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我很欣慰,抱着她的手臂暗暗加了点力量算是回答。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了,真真睡的象个小孩子,偶而还嘟一嘴,簇一下眉,好象梦里还在埋怨什么似的。
我不敢多看她,因为她穿的少的可怜,多看一眼多我就是多一分折磨。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和有特殊情况的女人睡一张床,那种被猫爪子挠心的感觉,最好这辈子不要有第二次。我本来以为过不了几天,就会真正的拥有了范真真,可是从此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连抱在一起的机会都很少,因为自从住到了商家,我就多了个跟屁虫子——宝梅师妹。以前是我跟着范真真,现在是宝梅跟着我,除了睡觉和上班,她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当天的下午,宝梅就央求着商老先生,要求我现在就住到家里,理由是她要开始对我进行学前的辅导。老王那老家伙也跟着附和:“是呀,你搬过来吧,不要两头跑了,我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没意思的,年正好陪陪我!”
什么东西,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我放着个大美人不陪,却要陪他这老丑鬼,你说气人不不气人。我当然是拧不过他们的,只好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真真。
“我知道了。”范真真好象并没有感觉到以外,不过她恶狠狠的警告我“记住,每个周末回家,还有,不要对宝梅那假淑女动心,否则否则我阉了你!”
我苦着脸回答:“知道了,记住了,你要照顾好你自己!”
“师哥,给真真姐打电话呢,是该告诉她一下呀!”宝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上来。
我撂了电话,有点尴尬,无奈的对她笑了一笑。宝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说:“走,我们去买东西!”
“买什么东西?”我问。
她不解的看我了我一眼说:“昨不是说好了吗,买你房里需要的东西呀!”
我这才想起来,我房子里还是空空如野呢!商总不在,我们只好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市里。买东西的时候我就傻了,这小丫头,什么都挑贵的买,付钱的时候她竟然告诉我,她没钱。没把我气死,没钱你带我买什么东西,没钱你还挑那么贵的!
我心里那个恨那,兜里就那两千元钱,都快被我攥出汗来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呀!从商场出来,我就剩不到五百元了。趁着宝梅不注意,我回头狠狠的冲商场吐了口吐沫,表示我对它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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