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你拿脑袋撞墙都解决不了问题的,放轻松心情,生活何必太紧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何不坦然自在的面对。担心不如宽心,穷紧张不如穷开心!——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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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在商家我就很少能看到商总了,总公司我也不经常去,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只有在周末的门人集会,讨论和研习武功的时候。可是老王和商老先生都在,还有一个粘人的宝梅,我很少能和商总有单独交流的机会。
第二个周末,大家练习完当天的功课后,我和老王和商老先生请假,因为我要去看范真真。
宝梅一听就利马凑了上来:“师哥,我也去!”
她坚定的目光告诉我,不同意是不好使的,要么别去,要么带她去。面对宝梅的威胁,我低下了男人昂贵的头,还带着点谄媚的语气说:“那当然好了,我们一起吧!”其实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情愿呀!范真真答应我,等她身上走了,就把自己给我,我这是准备全面接收真真去的,咳,看来是泡汤了!
我和宝梅坐着商总的车去了范真真家,一路上我的心情极其恶劣,却还要微笑着面对宝梅。这个大小姐,柔中带刚,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况且现在寄人篱下,那能不低头呀!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范真真的房门,宝梅立刻就不高兴的问:“师哥,你怎么还有真真姐的钥匙?”
我靠,管的够宽的,小丫头,你谁呀?你是我什么人呀?可我还得笑着回答:“啊,离开的时候忘记还给真真了!”
她显然对我的解释不是很满意,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我进了屋就喊:“真真,我来了!”
范真真立刻就从房间冲了出来,嘴里腻声喊道:“你个死羊羊,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你们”她突然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商总和宝梅“你们都来了!”
宝梅从我身后闪出来,口气很不善的说:“怎么,真真姐不欢迎我们呀!要不我们走!”
范真真脸瞬间就红了,尴尬的说:“那里,那里,欢迎,欢迎!快屋里作呀!”
宝梅很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商总也走过去坐了下来。范真真走近我,放平语气说:“羊羊,你还不去给大哥和小妹倒水!”
她虽然脸上笑咪咪的,眼里却全是嗔怒,并且利用身体的遮挡,偷偷的把手伸到了我的大腿跟,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疼的直冒冷汗,却不敢声张。裂了一下嘴回答:“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说完我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范真真已经飘到了宝梅身边,亲昵的对宝梅说:“妹子,好久没来看姐姐了,姐姐都想你了!”
“是吗!我也想姐姐了”宝梅言不由衷的回答“对了,姐姐,我好象和你说过了,不要再叫师哥羊羊了,我听着很别扭!”
范真真也不生气,嬉笑着说:“好,好,我以后不当着你的面叫了!”
“你”宝梅被她说的立刻嘟起了嘴。
商总可能是不愿意看她们俩斗气,就站起来说:“师弟,我那杯你不用倒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和宝梅一起回去,要不你给阿威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我还没出来,商总已经走到了门口,范真真已经去送他了,嘴里还客气着;“大哥,走好呀!”
我把水端出来的时候,商总已经走了。范真真有点得意的样子,宝梅却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来,喝水!”赶紧打破僵局。范真真笑咪咪的把水接了过去喝了一口,宝梅堵着气把水接过去,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我一看这样可不好,为了调节气氛,我建议道:“和尚昨天给我讲了个段子,我给你们讲讲,挺好笑的!”转头看了看二位女士,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我就开始说了“有个哥们到南方出差,当地的同事热情好客,当晚便在一特色酒店的包间设宴接风。男男女女十几个人落座后便不停的聊天,只有一个人在点菜。点好了,征求大伙儿意见:‘菜点好了,有没有要加的?’这种情况,在我们北方一般是让服务小姐把点过的菜名儿报一遍。于是一位北方的哥们儿说:‘小姐,报报。’小姐看了他一眼,没动静。‘小姐,报一下!’哥们儿有点儿急了。小姐脸涨得通红,还是没动静。‘怎么着?让你报一下没听见?’哥们儿真急了。一位女同事赶紧打圆场:‘小姐,你就赶紧挨个儿报一下吧,啊。’小姐嗫嚅着问:‘那,那就抱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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