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这样说话是不对的哦!"喜彤挤眉弄眼的,装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 司徒白的嘴角扬起一丝故意装出的娇羞。"啪"的一声,他一脚踢倒了喜彤脚下的椅子,喜彤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司徒白一手接住了她,轻笑。 "不想死就请住嘴。"他忽然变脸,松开了手。 喜彤顿时跌到了地上,她涨红着脸问司徒白:"你真的只是凡人吗?" "嗯?" "你那么聪明,所有人都说你是天才,这也就算了,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好看,真的让人吃惊"喜彤低着头,声音很轻。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司徒白,喜彤就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司徒白看着她,眼神渐渐柔和起来。许久,他轻轻开了口:"你的打扮不像小二。" "啊?"喜彤扬起头,他怎么这么奇怪啊,怎么突然扯到了她的打扮呢? "小二怎么会这么细皮嫩肉,穿得这样大方。还有扇子,你想扮俏这也不是时候啊。" "去你的,你该不会是妒忌我扮得帅吧。"喜彤顿时抬起头来瞪着司徒白。 司徒白心里有些忍俊不禁,脸上却依然冷冷的:"你看过哪个小二像你这样的?" "我不管,我就要这样打扮!" "哼,无理取闹。" "切,你才无理" 说着说着,刚才还算温馨的气氛变得吵闹起来。 司徒白静静地坐在椅上抚琴,琴声优美,却带着淡淡忧伤。 喜彤有些疑虑,这首曲子,不是母亲教她的童谣吗? 不过,她很快就不再疑惑了,因为现在更为重要的是怎样唬弄住眼前的老鸨。 然而花妈妈此时已看昏了头,嘴巴从看到司徒白开始就从未闭上过。喜彤有些得意地扬起嘴角,司徒白这小子,果然是老少通吃啊。 "啊!花妈妈!"喜彤故意用低沉的声音唤住花妈妈。 "嗯?"花妈妈只是轻声应下,目光仍不愿从司徒白身上移开。 "还满意吗?" "嗯,好!好!"花妈妈咽下一口口水。 "我们不卖身,只在你这卖艺十天,赚的银子你二我八。" "二八?"花妈妈抬起头。 "对!难不成你想一九啊?" "二成你还想找我啊?我可是这城中最有名望的老鸨啊" "啪"的一声弦断了,优美的音乐戛然而止。司徒白站起身,眉宇间带着怒,雪白的衣飘起,高贵儒雅。 "看来,我们白雪姑娘不愿在凝香楼卖艺了!" "啊,好好好!二成就二成!"花妈妈急急地拦住正欲离开的二人,眯着眼打量司徒白,这绝对是百年难遇的美人,特别是那骨子里傲人的英气与清高以及那清凉的海水般的气质,这绝对是那些庸脂俗粉永远也无法企及的。 "哦,还有就是我必须和他一起在你那工作。"喜彤笑笑。 "啊,你这种长相会赶走客人的!"花妈妈皱着眉,喜彤白了司徒白一眼,司徒白嘴角却带着笑。 喜彤气极,都是司徒白硬说她不像小二,于是她只好无奈地画上一脸的麻子,贴上两撇小胡子,再戴上顶油腻腻的帽子盖住眼,穿上一身脏兮兮还打着补丁的粗布衣。 "是呀,我长得是有些抱歉,可是我很能干的哦。" "好了好了,我接受就是了。"花妈妈不耐烦地摆摆手,又神秘地问,"白雪小姐是哑巴吗?" 喜彤瞪了司徒白一眼:"是,有什么问题吗?" 谁叫司徒白宁死也不愿学女人说话。 "哦,不打紧,不打紧!" "那么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可以。"老鸨喜滋滋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