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还有点意思,反正也无聊,就索性要离渊按照她的意思,造出了一个花久美" 不屑的笑意闪烁在她的嘴角。 原来如此 看到那抹冷到彻骨的笑意,我突然陷入到一片绝望里,泪珠不知何时就涌了出来,无声无息地淌落 "怎么?你心疼?"眼前的母亲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看到我流泪,她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好心疼的?花久美也好,苏智夏也好,所有所有的玩偶,无论他(她)再美,无论他(她)有多么爱你,也不过是最最卑贱的生物。我们要他生就得生,要他死就得死。居然还自以为" "够了!" "够了够了够了!"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我捂住双耳大声打断她的话:"够了够了!妈妈,够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求求你" 够了。 够了够了 不要让我再听下去,不要再强调这游戏有多残忍! "求求你,不要说了" 今天才明白,要摧毁一个人最残忍的方法不是伤害他的身体,而是破灭他的信仰。 当一直所坚守和信奉的图腾坍塌,那轰然落寞的寂静和无助,足以击碎每一颗曾经如钻石般坚强的心灵 "智薰,你带久美走。"始终沉默着的端木朔月突然站了起来,拦腰抱起久美放入我的怀里。转身的一刹那,我看到他背上有伤口在汩汩地淌着血。那深蓝的液体疼痛忧伤。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这幻象只有你可以破除。只要你背着她朝一个方向走,无论身后怎么召唤都不回头,就一定可以走出去。明白吗?" 可此刻的我已经脆弱到快要崩溃。 言语沉默。心灵沉没。不敢置信地颓然跌坐在地上,左手抱着身体已经渐渐开始冰冷的久美,右手死死攥着智夏的十字架。 那枚她珍为生命般爱护,最后也将自己的生命附着在上面的十字架,钻石的光芒在妈妈冷漠的眼神注视下是那么凄厉。 事到如今,智夏深爱的人从不曾爱她,而她深爱的母亲——竟然也只把她当成一个卑贱的玩偶! "妈妈,你有爱过智夏吗?" "爱怎么可能?" 她冷静得可怕,仿佛智夏这个名字跟她毫无关联,似乎那只是一个陌生人。 智夏真可怜。 我的妹妹,一直到死,从没有得到过妈妈的爱。 一丁点。 一丁点都没有。 当真相一一展现后,所有的前奏终于到最极致的瞬间,弹奏者手指上的鲜血一滴滴地坠落,染红了黑白键。 "妈妈,你知道在这场你安排的游戏中,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吗?"边微笑边掉泪,"就是你把智夏硬生生地从我的生命中剥离走,那感觉像是一双血淋淋的手把我的心脏撕掉了一半,那不是一个孩子可以承受的痛! "而现在在我心里,花久美就是苏智夏! "我想保护她! "我要保护她! "一定要保护她! " "保护她,不想看到她再受折磨了!世界上根本就不应该有玩偶这样的生物!" 玩偶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即使受万人宠爱,却永远不能听从自己的内心的意愿,永远都没有真正去爱人的权利! 一旦他们明白了什么是恋爱,一旦他们真正喜欢上谁——最终要面对的,就是走向破灭的结局! 我怎么能让久美再次沦陷到那样永不见天日的世界里? "妈妈,原谅我!就是死我也要保护她!" "一定一定要保护她!" "智薰,这样的你不配当我的女儿,你怎么能为一个玩偶而动感情?!来,把她交给我!" "不!" "把她交给我!" 那戴着绿钻石的手径直伸开,想要夺走昏迷过去的久美。 "不——!" 在她的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久美的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粘起来的玻璃碎片,残缺地结成了一个脆弱的空间,把我和久美孤单单地抛弃。 哗。 血液喷溅而出,染满教堂整片雪白的墙壁可久美和我身上都没有伤口,只有羽野挡在久美和我母亲之间。 "智薰我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保护你们"暗黑的瞳宛如一片漆黑的湖水。他撑着墙的手颤抖着支撑不住,终于悄无声息地滑落,面色惨白地在我和久美的面前倒下。 鼻息的残温从我的耳边一晃而过,瞳孔渐渐放大,没有知觉地倒下去 倒下去。 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