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ve 徐樱蓝。 18岁。 温柔可爱,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有酒窝,五官中最美的是眼睛,纯洁得让你不敢正视。 她不是因为美丽而美丽,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无论怎么样,你都恨不起来。更何况,她还超级会做小甜点呢! 我突然明白了小七的味觉为什么那么挑剔。 餐厅里,只剩下小七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早点,樱蓝帮他倒牛奶。晨曦的风很轻,轻到把人融化在樱花的香味里。又拽又冷、性格超级不坦率又有点自闭的小七和可爱如甜点的电眼美女樱蓝站在一起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像一幅完美的画。"kiki的轻叹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 对,虽然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的感觉,但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是很搭。这个世界上,大概有多少朵花有多少棵树,就有多少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应该撮合一下哦。" 我坏笑地撑着下巴,朝那两人站在一起唯美到融化的画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二天是周末,完美计划是睡一整天的我,在傍晚时被天台的嚎叫给吵醒了。 朔月跟我说过,当很多人说话却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是天空有天使或恶魔在经过。但是据我的经验,当教室里突然由暴沸腾转为安静时——通常是班主任来了。但是当我们这拨人在客厅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通常是因为曜太正在天台上扯着嗓子练歌。 可见班主任和曜太都是恶魔。 md,大半夜的吼什么?我火大地跑上去看。可并不是曜太,而是小七一个人在天台上喝啤酒。 迈着快活的小碎步凑过去幽幽地说了一句:"哈,正在思念美人吧" 噗——! 刚咽到喉咙的啤酒又喷了出来,小七抬头鄙视地扔过来一句"八婆。"啤酒罐轻巧地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锃亮的光芒。 "喜欢人家就告诉她嘛,干吗一个人在天台上喝闷酒?"我嗤了一声,走过去也坐在天台的台阶上。地板有点凉,但风确实凛冽而痛快。 他始终沉默着眺望远方,仿佛远方才有他想要的一切。我长舒了口气,大风却汹涌而来。 "我讨厌这样。" "什么?" 尴尬沉默后,我拍拍这家伙的肩膀。 "小七!为了爱与正义!决斗吧!" "这个牌子的啤酒好难喝。" "哈哈,少转移话题!你明明就喜欢樱蓝还装什么吗?而且"我打着哈哈还没说完,冷不防手腕一下被小七牢牢抓紧。他拽着我就往楼下拖,任凭我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你干吗啊?掐得我手都痛了。" "跟我走。" 该死的,这小子到底跟朔月有没有血缘关系啊? 保时捷在滨海大道上狂飚,金黄色的月华丽而迷离,把大片大片的薄云都染成了金色,宛如置身于教堂的金色大厅之中。而车窗外浩瀚的大海却是真实的,美得惊心动魄。深蓝的海浪卷着白色的边席卷而来,将白天的炽烈在瞬间湮灭到一亿光年以外。 "小七,别开这么快,我害怕。" "怎么?玩偶也怕死吗?" 玩偶? 我心一凉,难道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玩偶,算不上朋友? 但我是一直真心把小七当朋友。 把车停在滨海公路边,小七打开车门一个人往海滩走去。我赶紧跟过去。 "花久美,我想讨厌你。" 他侧过脸,眺望远方的大海。可那句"我想讨厌你"像针死死地扎在我心上,怎么都无法忽略。月光撒在平静的海面,泛起一层银白的光芒。 "你知道南极吗?" "南极?" "嗯。"他点头,"所有的引魂师死去后,都会葬在南极冰川之下。而灵魂站在彻骨的冰川上,可以听到脚下轰隆隆的流水声。这是来自上天的声音,也是命轮中引魂师们最后的归宿。" "冰川?" 光是联想到这个词,就彻骨地冷。 "对。冰川。所有的引魂师注定一生孤独。他们一生无法得到爱,不能对心爱的人说’我爱你’,只能够默默守护。所以我担心我哥" 一生孤独? 一生无法得到爱? 我再也说不出话,心脏痛到快要裂开。 就在这片刻的沉默里,小七突然就吻了我。狠狠的。 不像朔月的尊贵冰冷; 不像羽野的温柔浪漫; 他的吻霸道而激烈,全然地笼罩下来,强大的磁场刹那间将人吞噬。还没将他推开,嘴唇上突然一阵刺骨的疼! "痛。你干什么?" 嘴里有腥咸的味道,是他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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