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最后一只凤凰高居众禽的塔顶,享受无限风光。 可凤凰内心寂寥无比,它的翅膀受伤了,没有办法飞起来。如果有光就应该飞向天空,才能摆脱翅膀的孤独。凤凰夜夜在森林上空悲鸣,乞求能再次飞上天空,离太阳更近一些。 终有一日,神灵听到了这诚心的乞求,治好了它的翅膀,让它可以再次飞向天空。 得偿所愿的凤凰不顾一切地往天空最高最远处飞去,它离梦想中的太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凤凰被太阳的炙热点燃,羽翼烧成熊熊火球。地上的孩子指着天空问:“妈妈,你看,那是流星吗?” 天空中的凤凰在羽翼化作灰烬前咽下最后一口气,眼泪化成雨滴。 原来离梦想的光芒太近,也会灼伤自己。 “久美!不要跟他走!下来啊!” “久美!不要!” 不顾姐竭力的呼唤,我紧握着小七的手跟着他跳下了窗台。大风在耳边飕飕而过,三层楼的高度对小七来说根本就是小case,我们像猫一样轻盈地着地。 “久美小姐!久美小姐!” “久美小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们!”年迈的管家在楼梯上跌跌撞撞,身后跟着一大帮惊慌失措的佣人。 看到管家快跌倒的样子,我不忍心了。 “怎么?”小七与我的目光相触“你后悔了?” “没有。” “嗯,那就好。”他拽紧我的手,下定决心望向远方“谁都不能后悔!” 当晚,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布拉格。 这里是被神庇佑的城市。金色的屋顶在夜色中起伏连绵,城市温暖甜美的外表下孕育着未知的激烈。没有心思欣赏这里绝好的风景,我忐忑不安地跟在小七身后。身形高大的他步幅很大,急匆匆赶路时我只能一路小跑才跟上他的速度。最让我心焦的不是这家伙的急性子,而是他的沉默。 从跳下窗台直至来到布拉格,这小子一路都保持沉默。我小心地揣测他到底会不会带我去见朔月,朔月现在是在红人馆吗? “花久美,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嗯?” “跟我去布拉格。” “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救我哥。用你的命去换。” 当我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他的手心后,他却只字不提到底要我怎么救朔月。 很快,我们来到了布拉格广场边。据说这看似破旧的广场下暗藏着一座神秘会馆——布拉格红人馆,红人馆的使命是医治人们心灵上的伤口。只要找寻到隐藏布拉格红人馆秘密的那首歌词,或是用血液唤醒沉睡在整个布拉格广场之下的秘道,就能开启通往红人馆的大门。 小七抬头看一眼广场边的月历钟,眉间的深雾愈加浓烈。晚风撩起他的额发,那双眼睛里荡漾的美丽光泽比星光更加夺目。 “可惜你是玩偶,子夜之前不能进到红人馆。”这小子料定我不会逃跑,他指了指伏尔塔瓦河边的白色长椅“你在那里等我。” “那你呢?” “我跟你又不是朋友,需要向你交代行踪吗?”他语气冰冷,丢下我一个人转身离开。我默默地走到长椅边坐下。 铛—— 铛——铛—— 身后教堂的钟声打破了广场的寂静。 “叮咚叮咚”有人在背后把我的头当成门铃摁。 “羽野?”我下意识地以为是他。 转身后果然看到一张俊美的脸,笑容邪得一塌糊涂。可他并不是羽野。来人敏锐地捕捉到我神色中的失望。他嘴角飞快地掠过一抹桀骜的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你是玩偶?” 什么? 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响,我结结巴巴地指着他的脸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他到底是谁?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玩偶? “别这么紧张。” 神色缓和下来,他嬉笑着揉揉我的头发,装出一副很靠得住的样子,语气轻柔地说:“羽野?羽野是你什么人呢?既然来到布拉格就不许想别的帅哥哥了哦,只许乖乖地想我。”他的眸子是柔软的紫色,透露着某种神秘的讯息“还有啊,你果然是跟他说的一样神经很大条。既然是个玩偶就要学会隐瞒自己的身份,刚刚我一说你是玩偶,你的神情马上就出卖了你的身份。这样子怎么能行呢?” “你你你到底是谁?”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陌生人。 金色短发,紫色的幽深眼瞳,笑起来令人窒息的邪气 对方坏坏地笑:“别管我是谁,我可不想又拉一个可爱的女孩跳下爱上我的火坑,啊哈哈。听说玩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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