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西凉军。”张母对自己儿子的勇武十分的自豪。
其实她并不知道,他的儿子刚刚从军不久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全新的张辽则一直但在军营里,只有到了节日或母亲的生才回家。这时他已经通过旁敲侧击了解了自己原来的一切,而一些习惯的小动作则以军人气质的养成给糊弄过去了,还以不让母亲担心为由禁止张成等人将他落马受伤的事说出来。对于这位母亲,张辽竭尽所能的孝顺,不但是为了前任还债,也是为了自己得到的母爱。但凡在家,张辽总是常常陪在母亲身边,端茶倒水,添饭夹菜,还时不时的说个笑话逗张母开心。张母只道是儿子从军后更加成熟了,也没往别处去想。唯一让她不高兴的就是这儿子总是对成亲推三阻四。
“是啊!老夫人。前段时间徐州军称我军和袁术军大战之际,占领泰山郡南部数城,主公仅带五千士卒,在七天内连下十城呢!”张成连忙说些张辽的英雄事迹来让张母高兴。
果然,张母听到自己的儿子七天内连下十城的战绩非常高兴,连连叫好。“好!好!好!不愧是我儿。不愧是并州的好男儿!”
高兴了一会,张母突然想起来该问问张成回来的目的。“对了,小成啊。你此次回来有何事啊?”张母问道。
“回禀老夫人,是因为曹公欲和主公联姻,将妹妹嫁于主公。主公说婚姻大事,非同小可,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故命小成带人回并州,接老夫人到兖州为主公主持大事。”
“我儿要娶亲了?!嗯,对。信中也写到了。”张母对张辽唯一的埋怨就是不愿娶妻,现在一听说张辽要接她到兖州是为了娶妻一事,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是!主公说曹家乃官宦世家,可追溯到大汉开国的曹丞相,曹公之父当年曾为太尉,位列三公,曹公现为兖州牧,又是主公上司,身份尊贵。况且是要娶正妻,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要等老夫人到了兖州,再亲自登门提亲。只是近来事务繁忙,无暇得空,故命成前来接老夫人。”张成将此事缘由说了个清楚。
“此是应当之事。我儿谨守礼法,恪尽职守,不枉我昔日的教导。”张母很满意张辽的行为。
“那曹公之妹如何?”张母又问道。
这个问题着实难倒了张成,他也没见过曹操的妹妹长的什么样子,如何回答呢。他只能说:“老夫人,这曹公之妹成却从未见过,但听曹公之弟曹洪将军说,其温婉贤淑,精善女红。主公也说若老夫人问起此事,就说曹家不会有丑女就行了。”
听到张成的最后一句话,张母乐了。“这个辽儿啊!哪有这么说话的?嗯,温婉贤淑,精善女红。好!好啊!”“老夫人,我出来之前还听到曹仁和夏侯渊两位将军挪揄主公,说主公把他们家最漂亮的小公主给抢走了。”张成突然想起出前看到的事情,似乎能证明曹家女的好处。
可张母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看来辽儿于同僚的关系相当好啊!”“啊?”张成没想到张母的注意力转移的如此之快,连忙说道:“是。主公处处与人为善,无论文臣武将,都与主公交好。”
“嗯。好。既如此,我们就尽快去兖州吧。”张母说。
“回禀老夫人。”
“还有何事?”
“主公不欲让老夫人过快的赶到兖州。”张成说到。
“哦?此是为何?”
“是这样的。”张成解释道:“主公预测,我军今年底或明年初必有大战,没什么时间打理婚事,所以希望老夫人在明年秋季赶到兖州即可。”
“那我们于年底之前赶到兖州就是,大战又不会涉及兖州。”张母自幼就在马邑长大,也曾随自己的夫君于鲜卑人作战,根本不惧战争。
“不,不是这样的。”张成连连摆手,说:“主公说,如今兖州暗潮汹涌,有人欲推翻曹公,加上吕布率西凉残军徘徊于兖州附近,他们一定会趁曹公出兵之际进攻兖州,所以主公让老夫人推迟到明年秋季再赴兖州,正是不欲让老夫人冒险。”
“是这样。那岂不是说我儿很危险!”
“主公说不妨事。”
“不妨事?”
“对!主公说曹公有精锐的士兵,有善战的将军,还有智计深远的谋士。即便兖州真有叛乱,也不过是有惊无险之局。”
“嗯!”张母听了这样的解释,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对了,张成。辽儿让你来可有其他的嘱咐?不会只是让你把我和族人护送回兖州吧?”
张成看见张母问话时眼中流露出的精光,不禁直冒冷汗。不愧是当年敢随老家主提剑杀贼,又在老家主去世后独立支撑张家的老夫人,主公常说人不可貌相,果不其然。张成想到这里,连忙回答道:“有。主公要张成在护卫力量足够后,将剩下的家族力量隐藏于城外山中的秘密据点,城中家宅留下少量精干之人照顾,还有马邑城中被主公收服的混混协助。”
“辽儿在信中提到了他已授予你全权之责。”
“是。这是主公的令牌,请老夫人过目。”张成将临行前张辽交予他的张家令牌拿了出来。
“不用看了。既然辽儿让你全权处理,你就放心去做吧。你需要多加历练,辽儿身边是需要能为他分忧的心腹之人的。老身就在家中坐镇,给你壮胆。”
“诺!多谢老夫人。张成必竭尽全力,不负主公和老夫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