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加入了张辽的行列,帮着曹昂对付郭嘉。郭嘉自然是以一对众,依仗自身的智慧和张辽的故意放水之下,和曹昂及一群曹营武将斗了个不相上下。这也算是曹营众人在这段忙碌的日子里为数不多的娱乐了。
曹操看到众人很有分寸也就没有干涉,再一看自己的儿子将自己的第一谋士逼得到处躲藏,也渐渐明白了郭嘉和张辽的心思,知道他们是借此事来锻炼曹昂。郭嘉是对手,张辽就是偏心的裁判,他们就是要让曹昂在这游戏一般的追逐中学会各种知识。
“那夫君就让奉孝先生收下昂儿就是了。”丁夫人很疼自己的儿子,当然希望有着曹营第一谋士之称的郭嘉能成为曹昂的老师。
“媳妇儿,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孩子们自然有他们自己的机缘。”曹嵩没等曹操开口就打断了丁夫人的话,他也通过其他渠道得知了军营里的事情,以他的阅历自然知道这样做曹昂能得到的好处,当然不会去反对。
这时,仆人们也将菜全部上齐了,曹嵩举起筷子说:“好了,吃饭吧。”于是,曹府今天的晚餐在曹嵩先动筷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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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文远,你可把我害苦了!”
张辽家中,郭嘉靠在躺椅上,举着酒杯对晚饭后正在绕着屋子散步的张辽说。
“能让大公子早日学到本事,又不让你我二人将来卷入那些烦心的事,我废了多少工夫。你不说感谢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埋怨我,你亏心不亏心啊!”张辽边走边说。
“算了,算了,不说了。你们的兵员补给到现在有多少了?”
“比原先预计的多。正规军的总兵力现在达到了八万,也就是说留守的兵力可以达到三万,再加上各地的郡国兵,即使吕布真的敢趁火打劫也绝对讨不到便宜。”
“我也和你一样担心吕布,可我更担心兖州内部。”
“有时候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自己跳出来也好,省的我们花力气去找了,治疮不还得先把脓挤出来嘛。让他们自己出来,我们再挤掉他们,兖州从此就太平了。”
“呵呵呵!可惜主公不信他们会引狼入室。”
“呵呵!有时候要相信朋友的背叛是很难的,不过我们暗中也做了准备,事情一旦生也不会脱离我们的控制。何况主公同意在冬季出兵,我想也有迅解决徐州,然后回兵兖州震慑宵小的意图吧。”
“那还不如让他们都跳出来,我们一次性解决他们,省的以后还麻烦。哎!你可别跟我说你没什么想法哦!不然你那么拼命的训练新兵是为什么?而且不但极力瞒着外面,还要多多益善!”郭嘉端着酒杯斜着眼看着张辽。
“就知道你能看出来。主公不愿相信朋友会背叛,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总要提前做个预防吧。有了三万守军,还有留守的大将,即使有事,相信问题也不会太大的。”张辽停止了绕圈,向郭嘉走来。
“但愿如此!”郭嘉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哥们儿!不要悲观,要乐观的面对一切!”张辽结束了散步,也躺在了另一张躺椅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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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
糜府。
“大哥,粮草已经准备好了,家中的家将们也都打好了招呼。不过,你真的认为曹公会在近期攻击徐州吗?”糜芳对着坐在上的糜竺问道。
“这是我的判断。曹公的军队在当年入主东郡时就进行过冬季训练,他们比其他诸侯更适应冬天作战。现在兖州传来的消息也说曹公正在加紧练兵,如此,曹军近期会出兵也就不奇怪了。”糜竺头也不太抬的说。
“两边不是在谈判吗?”糜芳还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笨蛋,这种明显的缓兵之计也就骗骗像你这样的人了。不管是陶使君还是陈、曹两家都看出来了,而且也都在各自准备。所以我也敢于调动家族的力量而不担心他们现,否则你真以为我胆大包天嘛。”
陈家。
“父亲,糜家最近”
“没什么的。和我们一样,要自保罢了。”
“曹军最近加紧练兵,会不会近期就进攻徐州?”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曹军冬季是有一定的作战能力的。不过我担心曹军是虚张声势,真正的目标是兖州内部的反对势力。”
“这种可能性也很大,攘外必先安内嘛!”
“唉!究竟如何,也只有等曹军真的动起来才见分晓啊。我陈家也要做好准备。元龙,明日你就召集族中执事回来商议。”
“诺!父亲。”
陶府。
“曹将军,最近曹军在兖州练兵甚急,是否会在近期攻击我徐州?”陶谦对今日曹操的使者的讨价还价已经很烦了,又听到曹军在大练兵,就连忙找来曹豹商议。
“使君,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也。”曹豹摇头晃脑的说。
“这就是说曹操是在吓唬我们?”
“或者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耳。”曹豹说道。他也不希望曹军真的立刻就进攻徐州,即使真要打,也要等他找好退路再打啊。
“啊!意在沛公。对,曹孟德的兖州也不是一块铁板啊。”陶谦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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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陈留,郡守府。
“公台,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孟德啊!”张邈对陈宫说。
“孟卓兄,你与吕布交好,袁本初岂会容你。曹阿瞒又是袁本初部下,必会奉本初之命为难与你。况阿瞒残暴,滥杀无辜,边让乃陈留名士亦被杀之,若不反抗,早晚我等必步其后尘。今阿瞒攻徐州乃良机也,我等有吕布强援,何愁兖州不定!”陈宫越说越兴奋。
“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