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屈辱史,他不禁感叹道。
“还有,吕布现在的谋主是陈宫,此人虽有才华却没有实践,布置防御难免会纸上谈兵,虽然他们认为完美无缺,但让你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看了就处处破绽了。”郭嘉说道。同时他还暗中给了张辽一个“刚才说的极好”的眼神。
张辽一看就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想到后世的历史时的有感而却被郭嘉误以为是向老曹暗中做出解释,不过他不会去向郭嘉解释,也解释不清,就算是歪打正着了吧。
就在张辽他们说话的时候,曹军的士兵已经借助着自家弓箭手的掩护冲到城墙下,训练有素的士兵将隐藏在盾牌下的各种云梯纷纷的竖了起来,准确无误的向城头倾斜“咔”、“咔”、“咔”一架架云梯撞击着濮阳城的城墙,搭在了城头上。下面的步兵性急的在云梯还没有搭好时就有人开始的攀爬,现在更是拼命的向城头攀登上去。
同时,为了配合步兵的攻城,城下的弓箭手改成了分批次、有节奏的压制射击,井阑上的弓弩手也瞪大了眼睛开始寻找着有价值的目标。
此时,濮阳城的守军已经避无可避,若此时再不挺身而出,一旦曹军攻上城头,那就麻烦大了。曹军兵力数倍于己(吕布军士兵根本就没把士族的私兵算在其中),就算自己的将军们再勇猛,没有战马的他们也会陷入围攻而精疲力竭的,何况曹军还有神射手专门对付指挥的将军。
故此,濮阳城的守军在高顺等将领的催促下不得离开保护进入作战,幸好曹军的弓箭手改变了攻击的方式,原本密集的箭雨显得稀疏了很多,让吕布军的士兵也鼓起了些许勇气。他们一方面王下面射箭,另一方面开始向城下施放滚木擂石,并用一镬镬的沸水滚油往下浇去。虽然有很多士兵被曹军的弓箭手射中倒地,但正在攻城的曹军士兵也有不少人中招。
一时间,曹军的士兵血肉横飞,许多正在借助云梯登城的士兵被沸水滚油浇了个正着,被烫得鬼哭狼嚎起来,空气中充满了皮肉被煮熟腥臊恶臭的味道,这些士兵用已经被烫得骨肉分离的双手去抓弄自己的脸,一时间脸上和手上的皮肉纷纷脱落,下面的骨头隐约可见,更因为没有双手的扶持,这些士兵直接从云梯上掉了下来,更带得下面不少的同伴向下跌落,直坠到地面上,摔得血肉横飞,最倒霉的是那些还未开始攀登城墙却被沸水滚油杀伤的士兵,一个个痛得抛下了自己的武器,在地面上来回翻腾打滚,惨不忍睹。
滚木擂石的杀伤力更大一些,每向城下撇去时,都会连带着一片一片的攻城士兵跌落,尤其是滚木上那尖锐的铁钉刺得曹军士兵鲜血横流,更有甚者深深地扎入这些士兵的眼睛、太阳**、耳朵中,弄得惨叫声此起彼伏。
巨石更像是老天爷手中的苍蝇拍,在这苍蝇拍的狠狠拍击下,一个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渺小生命被砸得粉身碎骨,当局是落在他们身上时,鲜血登时四散,那胸骨头颅被砸得脆暴断裂的声音就像是被顽皮的孩子闲来无事时狠狠抛在墙上弄得汁液淋漓横飞的西红柿,而留在地面的一具具鲜红的尸体正是这些被上天丢弃的腐烂果实。
还好曹军只是进攻东门,若是四门同时进攻,濮阳的守军的力量就将被迫分散、无法集中。但就是这样,东门的守军算上还在下面待命的预备队也不过两万,其余三门各有五千士兵,那是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曹军,北门还多了五千准备出击的骑兵。更有一千余人在城中巡逻,防止意志不坚者在城中作乱。
曹军攻城士兵的惨状激怒了前线指挥的夏侯惇,他命令弓箭手加强掩护的力度,并再次催促步兵身后的巨型器械加前进。
眼看着攀援上云梯的曹军士兵越来越多,最先投入指挥的高顺左手举起盾牌,抵御着由城下射来的冷箭,大吼道:“上钩拒!”
一直在后面准备的钩拒手大着冲到前面来,冒着城下的箭雨用手中的钩拒开始抵御,那些拿着拒的士兵俩俩为一组,合力开声吐气,用绷紧的肌肉把一座座搭在城头的云梯推得远离城垛。这时,在濮阳城的外面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高跷,站在这些“高跷”上排成一串的士兵就像是被穿在竹签上的烤肉,跌跌撞撞在半空中根本就无处可逃,最后纷纷轰然倒地,死伤无数。至于那些拿钩的士兵则把长把的钩恶狠狠的伸到云梯上,那锋利的上钩一个个搭在正在攀援的士兵的腋窝之下,然后再纷纷上提。登时,一条条脱离了肩膀的胳膊鲜血淋漓的在半空中飞舞,更有不少士兵被那长钩钩住后直接被拎在半空中,骇得大呼大叫,双腿乱蹬,随后活生生地被长钩手抛开,掉到城下摔死。
随后而上的曹军士兵也不示弱,他们在云梯上停止片刻,随后用手中的兵器灵巧地挂住钩手的长钩,再用力向下拉,不少的长钩手被直接拉了下来。更多的长钩手则丢失了自己的武器,连忙跑到拒手的那一面帮忙推动长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