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十分佩服。毕竟这是一个敢于对数百年的官僚体系下刀子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绝不鲁莽,喜欢用钝刀子杀人的主!
看着阎柔一脸无奈的表情,张辽的心情更加愉悦。自己的快乐果然是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这一点古今中外概莫如是。
“闰柔啊!今日我也给你透个信,这种混乱的官制不久是一定会改变的,处理民族事务自然是要归到文职,文职不带兵也是铁律。可是你的才华却让我纠结,文武双全不说,更是对处理各民族间事务极其熟练。无论将你放在哪里,都会有所损失。今日正好遇到,我也问问你自己的打算。”张辽突然间想起议会一旦确定封爵体系和新的内阁官僚制度后一定会调整官员以及明确官员职责,他自己倒是没关系,但是自己的部下和依附于自己的安员的后路确实要好好考虑一番。
“将军阎柔此时是真的感动了,他导张辽并没有什么深交。所有的交往都是工作关系。而且当年张辽奉命率兵北上幽州时还对身为汉人却投靠胡人的阎柔十分不满。欲杀之而后快,以震慑幽州那些与胡人联系密切的家族。不过在曹操的严令下,张辽收起了杀心。而两人便始终将关系保持在工作范围内,即便这几年言谈间似乎亲密了许多,可是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两人的关系始终没有任何进展。但就是这样,张辽此时还能惦记着改制后阎柔的安排,即便有话赶话说到这一步的可能,可是阎柔的心中也十分满足了。
张辽看到阎柔的表情,心中也有些后悔。阎柔是汉人不假,但是他也有胡人的血统,而且还是鲜卑、乌桓、汉人的混血,在被掳后又见不到汉军相救,为了自保而投靠胡人也能理解。况且阎柔并没有向汉初的中行既那样投靠匈奴后以灭亡汉朝为终生目标,反倒是为缓和幽州当世的胡汉矛盾做出了不少事情。在归附曹操之后,张辽是按照惯例放权,但阎柔也同样将民族事务处理的安安稳稳,又为大汉拉拢了相当多的胡人部落,还顺带着在柯比能等人的部族中安下了大批细作,这一点阎柔远远要比郭嘉的军情司更为方便。此次汉军能够顺利的击败柯比能,阎柔的情报功不可没。
这是这些年阎柔鼓兢业业的工作,而且还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功绩,才使得张辽彻底改变了对阎柔的看法。即便态度没有明显变化,不过能主动和阎柔说笑就已经让众人明白。此时过问阎柔将来的打算,也确实有弥补一下的用意。
阎柔心中感激,脑子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未来自己的定位。片刻之后,阎柔抬起头说道:“将军,柔觉得若是理藩院能够成真,你,辽有意景争下理藩院尚书或者侍郎张辽微笑道:“你这是有意将自己固定在对外关备上。虽然确实是你挥最大作用的个置,不过”也好!换了别人我还要担心他们是否会因为那些迂腐的想法而使得我大汉利益受损呢。既如此,我会帮你争取理藩院的官职
“多谢将军”阎柔向张辽深深一揖,起身说道:“其实柔也是无奈。柔出身微寒,父亲虽是汉人,母亲却有是有着鲜卑血统的乌桓人。说柔是胡人也不算错。即便孝武皇帝身边有个金日谭,但人家可是匈奴贵族,休屠王太子,岂是柔一介贫民可比!论武。柔与众将军相差实在太远。论文,那些士族焉能正眼相看!到不如专心于边疆,也能博个爵位传于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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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定个清晰,将来也不会吃亏。不过你如今能够在对外事务上轻松自若,倚仗的不过是自己昔日在各部族间的交情和后方大军威压、商贸利诱这几条。虽然你同样能做到杀伐决断,但这只不过是因为你不但麾下有兵,而且还时常领兵作战。真正纵横家的手段你依旧还有些欠缺,至少在利益纷争上你还做不到撕下脸皮。”张辽说道。
“这”阎柔读书不少,但是却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自学。这也是他对荀谋、张辽这类有着明确且名声显赫的师承关系的人心存敬畏的缘故。
“将你的儿子送到簧阳去吧。在太学中他们能够得到系统的教育。我也会写信给奉孝等人,若是汝子可教,他们也不会吝啬多带一个学生。能将奉孝的机变、贾诩的狠辣、程昱的网严学到手,再加上太学中培养出来的翩翩风度,说不定又是一个苏秦之辈。”张辽说道。
阎柔心中大喜,自己的儿子虽然在幽州也有名师,即便入不得荀谋、田丰心沮授等人的大门,但是田畴的大门却随时敞开。可是旗阳却是名士更多,名气也更大。不说别人。单就是太学的祭酒管宁,那可是足以与大儒郑玄等人相媲美的名士。而且还有孔融、杨彪等人。一旦能落下个正式的师承关系,数代人之后,也会被士族接纳。而张辽随后说到的郭嘉、贾诩、程昱更让阎柔心动,这几位可都是曹操的亲信。能与他们联系起来,那曹家以及曹家的相关家族也就有了联系。这可是一张大网,而且十分坚固。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阎柔此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不住的表示感激。军
张辽对叛乱的结局判断还真的没错。就在得到叛乱消息的第三天晚上。渣阳郡方向赶来的信使送来的叛乱已就的消息。这时候步度根和留在弹汉山的鲜卑人对张辽的感官就完全不一样了。一个处事镇定的将军并不可怕,怕的却是那些不但镇定。而且还让人看不明白的将军。这很容易让尚未完全开化的鲜卑人想到他们最为敬畏的鬼神之力。
然而此事真的不复杂弥加的部落个于沽水上游,白山脚下。肃利、阙机此部落则在濡水两岸,以白檀为中心。肃利、阙机起兵叛乱。打出的是以那位被夏侯悼暗中干掉的丘力居之子楼班的名义,他们集合兵力从白檀向南进攻。兵分两路,肃利言鲍丘水南下。阙机则沿着濡水南下。
可是张辽早有准备,在鲍丘水沿岸的唬奚,张辽早就重修了城防,将此地命若为丰尖头羊将性悄娶韧,善于防守的傅肜安排在此。至于濡水那边更是有昔日的卢龙塞,今日的喜峰口,还有霍峻、廖化两人驻守。
肃利战便被受挫于古北口关下。又被傅肜乘夜偷袭,损失兵马上千,辐重百余车。挂
阙机也在喜峰口关下被霍峻拦住。损失也不数千兵马在攻城中被曹军弓弩射桑,使得阙机所部战士一度对阙机的命令表示出了反对。逼得阙机不得不收兵回营,休整一夜后才能出战。
但是第二天的攻击依旧无果。被张辽这位“乌龟流”大师设计的关隘,再加上擅长防守的将领,只要军械、粮草、兵员三者都不缺,在这个时代几乎就是固若金汤、永不陷落的坚强堡垒。
然而无论是傅肜还是霍峻都不会给肃利、阙机休息的时间,第二日黄昏,弥加率兵赶到肃利身后,李严则率兵将阙机堵住。两边不约而同的在第:日清晨,关外正准备埋锅造饭时杀出,与关内出击的兵马配合,全歼肃利、阙机两部。阙机被李严射杀,肃利则被张辽安排在傅肜身边的寇封以马槊刺穿咽喉而死。
至此,汉军继曹操北伐乌桓后再度向草原各族展示出自己的实力,也又一次在草原各族面前明确了汉军的绝对统治地位。一时间,高句丽、扶余、抱委以及中部、西部的鲜卑、匈奴、羌人纷纷收心思,老实的奉汉人为正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