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报纸,电台铺天盖地的报道,谭会长急啦;尤其是面对那些子虚乌有的胡编乱造,他愤怒拉。
“造谣,诽谤,去给我查清楚,是谁干的?他是不是不愿意再吃饭了!”
“会长,这恐怕不是能查得清楚的。”乔鹤年小心奕奕地说。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这恐怕不是能查得清楚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会长,你想,有这么多的报纸电台,能是谁干的呢?”
“我没得罪谁呀?”
“我们还是仔细想想好。有几个人能同时动员这么多的报纸电台呀!”
“他想干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针对我们商会来的。”
“你还不如说是针对我谭某人来的好了。”
乔鹤年心道“你还是个明白人。”但嘴上却说:“还不能这么说。”
“不能这么说,你也不用安慰我,我还能挺住。”
“当然,商会就是您,您就是商会,针对商会还不就是针对您。”
“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有一点可以肯定,山子他们在里边不会坚持太久,我们必须尽快把他们办出来。”
“现在事情闹到这步田地,我再出面办,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乔鹤年心里明白,谭会长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能力再办这件事了。“您可以请别人办。”
“我还能求谁呢?”
“您能不能让莫大先生说句话。”
“着惹他?”
“现在这个时候?您可想清楚。”
“好吧,我打个电话给他,你跑一趟。”
“是。” 莫兰先生的小书房,有股古色古香的味道,一例老式中国式设置,白粉墙,地上铺漆布,金漆几案,红绫椅垫,大红窗帘。古董架上摆着贵重而脆弱的瓷器和景泰蓝饰物。花瓶中的晚香玉开得正好。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黑帮大佬竟还有如此品位。”乔鹤年心道。
接待他的却是莫兰先生的于秘书。“先生有事,就跟我说吧。”
乔鹤年把事原原本本地对于秘书讲个清楚。
“这事我们管不了。”
乔鹤年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拒绝。能让人尴尬到张口结舌的干脆。
“您什么也不用说,回去告诉谭会长,这事我们管不了,要是管了的话也不用您大老远的跑过来,有谭会长一句话就行了。”
乔鹤年灰溜溜地退出莫公馆。 “他是答应我的。”谭会长对莫兰先生的做法非常恼火:“他妈的,求个人可真难啊,平时都称兄道弟的,到用着的时候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看还是您亲自去求求他吧。”
“难道我不求他就办不了吗?”
“我们还能去求谁?”
“我去求市长,求市长,市长总能办得了吧。”
“外边闹得沸反盈天的,市长会管这事。”
“我给他办了那么多的事,我就不信他会在我困难的时候看热闹。”
“那就试试吧。”
正像乔鹤年所说的,市长拒绝帮忙。
谭会长急得团团转。
现在的谭会长见谁烦谁,见谁想骂谁。
能求到的都求到了,没有人恳帮他“对不起,我无能为力”这句话让他心烦虑乱。
仆人们吓得都远远地躲着,连家人都不敢喘出大气。
乔鹤年更上战战兢兢地等着挨骂,他知道这个时候得让会长有个出气筒,他当这个出气筒都习惯了。他更明白,就因为自己是会长的出气筒,所以才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在商会里,除了会长,他就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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