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房间里黑漆漆的,两个人静静地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情却截然相反。
一个等着行动,一个等着下雨,好象上天要考验阿健,天阴着,有点风,就是不下雨,按理说这是个雨季,今天竟不下雨。
一点半的时候,阿健爬起来,他把绳子一头系在大床的铜管上“你就老实坐床上,别把我掉下去。”
“健哥。”阿七从来没这么叫过。
“别婆婆妈妈的,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
“坐那儿。”
阿七只好乖乖地坐在那儿。
阿健叼着刀,扒着窗框,站到窗台上,然后弓身,一手握住绳子,一只脚试探着登住砖缝。
等阿健消失在窗台下,阿七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一分钟后,阿健站到三楼的窗台上。
房间里的鼾声很大,从这个鼾声中阿健也听得出来这个人就是王有富。这几天晚上,他都在注意这个鼾声。
他借着鼾声推开纱窗。 阿七感觉到绳子松了,他知道是阿健到了下边,他站在床上,把头探出窗外,只见一个黑影站在下边的窗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下边的灯突然亮了。那黑影猛拉了一下绳子。身体朝外墙贴了过去。
这下子差点把阿七的魂吓飞了,赶紧缩回来坐好。
等绳子再次松开的时候,他伸出去看,黑影已经没了,下边房间的灯还是这着。
“阿健”阿七这回真的有些傻了,阿健哪儿去了呢? 阿健贴在外墙听着里边的动静,睡觉的家伙哼哼着爬起来,喘了几口粗气后下床,趿拉着鞋上厕所去了。
然后是外间的警察象是被吵醒了“老兄,您可真有尿儿,都三遍了。”
“喝多点儿了。”王有富哼哼叽叽的在厕所里回答,听那动静还没全醒。
趁这个机会,阿健翻身进了房间,直接钻到床底下。
王有富回来的可是清醒多了,扯开嗓子叫:“哥们儿,进来耍两把。”
“老兄,快睡你的吧。”
“睡不着了。”
“睡不着自个玩吧,我们可困着呢。”
王有富只好倒下,关了灯,躺会又起来,摸过烟,点上,深深地吸几口,浓烈的雪茄味甚至钻到床下来,呛得阿健直想咳嗽。 十分钟过去了,阿七就象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下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他乍着胆子等在窗口,又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一点动静,阿七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健捏着鼻子就伏在床下,终于等到床上的王有富又起了鼾声,这鼾声还很轻,不过这也足以证明他睡着了。
阿健爬出来,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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