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带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伤残离开了医院。
他没按妻子的要求回家,而是按自己的意思回了警局。
他的属下也都想第一时间看看这位已经给人传颂了多日的太监局长的风彩,因此没有一个人缺席欢迎仪式。
那种本应叫人感动的场面,对于方觉来说无异于是种耻辱,他当着所有属下的面,毫不客气地大声训斥那位组织这欢迎仪式的办公室主任。
“还有没有点儿节俭的观念,办这种华而不实的仪式,不就是白白浪费纳税人的钱吗!散了,散了,有时间做做自己的工作好不好!?”
闹得大家不欢而散。
他连办公室都没进,径自带人朝后院的看守所来。
“带那个小子。”进看守所第一句话就是。
“局长!”看守所长小心奕奕地叫了声。
“带那个小子,怎么不动弹?”
“局长,那个小子已经保外就医了。”
“什么,你说什么?”方觉也不顾自己没完全恢复,蹭地站起来。
看守所长吓得直往后稍。
“你给我再说一遍!”
“局长,我也没办法。”看守所长现出一副可怜希希的样子。
方觉啥也顾不上了,抡圆那张大手恶狠狠地给看守所长一记“生活”
看守所长给打得半天没醒过神来。
方觉则因用力过猛,再加上怒火攻心,大叫一声摔在地上。
看守所里立刻乱成一团,救局长的救局长,救所长的救所长。 方觉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躺在病床上,老婆孩子在那儿哭,几个属下三三两两地坐着聊天,几乎再次死过去。他强压着气,下了一道命令。“把他给我抓回来,带到这儿来。”
谁都明白他已经给仇恨牢牢控制了。看样子他是非要治阿健于死地不可了。
几个人应声而去。 他们没去抓人,而是把这事汇报给了主管副局长。
主管副局长则第一时间通知了泽叔。
“王局,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最好?”泽叔问。
“何总,他疯了,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我看您最好找个能降住他的大人物料理一下这件事。”
“你看谁合适呢?”
“找我们系统里的人怕都不太合适,系统外不熟识的人怕这话也不好说。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人您不妨找找。”
“谁?”
“吴益民。”
“他行吗?”
“他们的交情很深,这件事他肯定能办到。”
“好吧,我试试,再联系。”
“好。” 泽叔随即给吴益民打了电话。
吴益民一口答应下来。
没过多长时间,王局又打来电话“何总,事情了结了。”
“看来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不一般!”
“至于到什么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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