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看得出来,那只是对年长者必要的尊重。
“何先生,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个时候才有这么个机会,我表示非常抱歉。本来我们应该更早见面才是。”
“何先生,我为能有这个机会而感到荣幸。”
“庄先生客气,我是什么样人,敢叫庄先生如此厚爱。”
“何先生,我不能代表任何人,我只能代表自己对您给予我们的帮助表示感谢。”
“庄先生,我是个商人,追求的是利润,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目的,所以您大可不必这么客气。”
“何先生,您太谦虚了。我虽然没听到,但是我相信,孙先生会和我一样,对您给予的帮助也必然会感激于心的。”
“孙先生是天神般人物,何某怎敢有此奢望!”
“何先生,我就不客气了,今天我来见您,第一是来表示感谢,第二个目的是代人转交一封信给您。”
“哦?” “是您的一位故人。”
“我一时想不起在南边还有什么故人。”
“是您十年前的一位只有一面之缘的故人。”
“难道您说的是山弟?”
“您看了就知道了。”庄严从皮包当中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上来。
泽叔接过来看时,信封上什么也没写。
抽出信来看时,见上只有“墨林吾兄如面,弟王小山百拜。”几个字。不禁看了眼庄严。
“何先生,他有句话希望我带给您。”
泽叔左右示意一下,作陪的几个人都退了出去。
“庄先生,您可以说了。”
“何先生,他只要我转告您一句话,‘将来的天下必将是孙先生的天下’。”
听完这话泽叔注视庄严良久,然后一字一顿地说:“谁的天下不关我的事,现在我只想问,他怎么样?”
“何先生是深明大义之人”
泽叔打断他的话“庄先生,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何先生,小山,不,如今他叫江海洋,现在是孙先生身边的副侍卫长。”
“果然不负所望。”
“海洋的前途不可限量,我想何先生不会不为此而高兴吧。”
“他是我的兄弟,我当然高兴。”
“何先生,海洋曾对我说过,没到南边之前,他唯一敬重的是您何先生。到南边之后,您是他唯一敬重的党外人士。”
“山弟未免太抬举我了。”
“何先生,海洋是我的亲外甥,也只对我说说心里话,我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
“您和山弟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亲舅舅,他是我的亲外甥。”
“庄先生,您怎么不早说,”泽叔忙站起来,抢步上去,躬身施礼“晚辈失礼的很。”
慌得庄严连忙扶住“何先生折杀我了。”
“庄先生,我和山弟一个头磕在地上,就是一奶同胞的弟兄,您是他的舅舅,就是我何泽健的舅舅。”
“庄某承担不起。”
“大舅,如果您不答应的话,我以后怎么有脸见我的兄弟?如果您不答应,以后我还怎么再见您?如果您不答应,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
听得庄严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