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泽叔越来越大的压力,组织内的大佬们也越来越多地聚会,来研究这个总是但很少能取得一致性的意见。他们彼此之间也在勾心斗角。会议倒有些像在展示泽叔的赫赫功业。
“我早就说过,不能小看码头上那些穷小子,绝对不能小看,就是没人信,现在怎么样?只要用得着码头的,都得到何老狠那儿去讨好,谁还鸟咱们?”
“何老狠从码头上得拿多少钱啊?”
“你看看那些唱戏的,唱歌的,演电影的,见着何老狠比见着亲爹都亲,一个个巴不得去舔他屁股。我敢说,何老狠干过的漂亮娘们儿比我见过的都多,真不公平。”黄保罗说了句很粗很粗的话。
“杜爷,你倒是说句话呀?”
“说啥呀?”杜汉很有些无可奈何的味道。
“总不能眼睁睁他把咱们一口一口都吃掉吧?!”
“那有什么办法?”
“我就不信洋人也会惯着他,早晚得收拾他。”
“等洋人收拾他的时候,咱们连骨头都烂光了。”
“再不济也都是中国人,盼着洋人收拾他,咱们好瞧?”杜汉叹了口气道:“有外鬼掺合进来咱们岂不真成了家贼了。”
“谁要是能干掉他,我就跟谁合作,不管家贼不家贼。”**亚有些不爱听了。
“我朽有句话,上回的事他没计较,已经是给我们面子,我不希望再出现类似的事。”
“就咱们几个人,他怎么会知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耳目。”
“杜爷的意思难道说就由着他胡作非为,咱们只能忍气吞声,任人宰割不成?”
“他留着活路给我们呢。”
“那叫活路吗?所有好处,大头都是他的,分给我们小头,凭啥呀?”
“凭他的实力呗。”
“我就咱们几个加起来会对付不了他?”黄保罗的眼睛当中露出凶光。
“你们有什么办法,再想出一个来吧。”
杜汉一句话问得黄保罗、**亚哑口无言。
“我是听天由命了,”杜汉起身告辞:“恕老朽不能奉陪。”
“这个老不死的,没准去邀功请赏了。”黄保罗骂道。
“他只求自保,看他能不能保住那条老命。”**亚愤愤地说。
“我就不信这老不命的大把大把地发土财,何老狠会不动心。”
“他会不动心?”
“那老家伙早晚跑不了。”
“他是该死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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