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小小的眼睛艰难地离开那小年轻一点儿的小伙,极不情愿地和阿健走进场子。
阿健看得出来和自己跳舞对于吴小小来说简直是种痛苦。
“吴小姐,您还认识我吗?”他彬彬有礼地说。
“我,我怎么会认识您?”吴小小可比小姑娘时有礼貌多了,虽然极不情愿,仍不失礼貌地回答。
“您应该认识我。”
“真不认识。”
“敝人姓林,朋友们都叫我阿健,您想起来了吗?”
“没有。”
“八年前咱们曾有过交往。”
“对不起,我真想不起来了。”
“真遗憾,不过没关系,我想我以后会让您想起我。”
“是吗?那最好。”
“那两位先生是您的什么人?”
“我哥哥和我表哥。”
“您的表哥是不是北京的孙公子?”
“是。”
“他不是在英国读书吗?我听说。”
“你连这都知道?”吴小小有些愉悦起来。
“堂堂‘京城十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是,他是在英国读书,这是特地到美国来接我回国。”
“我还听说孙少爷就是您的未婚夫,我这么说您不会惹您生气吧!”
“当然不会。”她虽然没下面回答,但从她脸上露出那种幸福的神情也证明了这一点。 “真是这个狗杂种。”阿健暗暗地高兴“都送上门来了。”
然而在对付孙国如的问题上阿健犯了难。
按道理说,大海比黄浦江可大多了,扔里个把人,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可他一刻也不离开吴小小,这就难了。
“哥,那个孙子好歹都能做了,也不急在这一时。还是嫂子重要哇。”阿七一句话提醒了阿健。
“那就让他多活几天。”
“哥,要我说,你大张旗鼓地追嫂子,气都能把他气死。”
“你说的也是。”
“就这么干。”
阿健同阿七击了掌。
“阿七,你这招可够毒的。”
“过奖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