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市长他爹喽!”
“这当然不是,一个议员是没有指挥市长的权力的,只有所有议员形成共同意志,就能指挥市长。”
“不过在中国,议员只不过是花瓶,放到那儿好看而已。”曾锦华说。
“你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摆设。”
“废物点心。”
“差不多。”
“那总裁还争那玩艺干啥?”
“虽说是摆设,可说话终究是名正言顺。普通人不可能对市长指手划脚,说三道四,议员能,即使他说的不算,可他能说。”
“我算是明白了,总裁要是穿上议员那身衣裳,说出来的话就好听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如果弄好了的话,总裁还许能当市长呢。”
“那是一定的,凭咱们的实力,全上海谁敢不投总裁的票,我一枪就干了他。”
“有这么能干的张大队,我看总裁这个市长是铁铁的了。”
“去去去,你们这些四眼狗,埋汰我就埋汰我,还跩弯抹角的。”
说得大家哄堂大笑。 泽叔、红狼与阿健的弟兄们的想法有着惊人的相似。
“我想上海市长应该能帮我们制定出合适的法律。”泽叔眯起眼睛瞧着站在办公桌对面的阿健。
“可惜。”红狼在后面说。
“你是不是想说卢德厚不太听话?”
“是。”
“那我们就支持一位听话的市长好了。”
阿健知道泽叔这回又有重大的行动了。
“最近公司要进行调整,为了保证调整能够顺利进行,你首先要调整好外勤部。”
“是。”
“你帮他筹划筹划。”泽叔对红狼说。
“是。”
“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公司能不能把罗大队调离外勤部。”
“你说呢?”泽叔问红狼。
“丑儿在时对他都得让三分,这个时候他怕是更不会心甘情愿地服从了。”
“那你认为怎么处理?”
“调离怕也解决不了问题,他在哪儿都能遥控他的人。”
“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那天他就有杀胡狼的意思,要不是张大队震着,他就开枪了。”
“看来让你在这儿搞一个月的卫生就对了。”泽叔对阿健说。
“您的意思是?!”红狼已经在泽叔的笑容里看出点什么。
“让他代理外勤部。”
“是。”红狼立即去下达了这个命令。 “好吧,希望他能指点我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