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带回个人,你看咋整?”阿七巡视完地盘回来后报告说。
“什么情况?”
“就跟有一次你处理的那个叫何利的一样,欠钱还不上。”
“多少?”
“三千多呢。”
“怎么欠的?”
“他说是给爹妈看病拉的饥荒,可听小黄有一次亲眼见着他耍钱,输了三百多块。”
“那你就处理呗。”
“人好做,可这三千块不是小数目,我不好作主哇。”
“带进来我看看。” 两个弟兄押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络腮胡子一进办公室,阿健突然感觉到股杀气。
那个人的眼睛直盯着阿健,阿健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好半天,两个人的目光忽然都变得柔和起来。
一种好久不曾有过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是叫人难以压抑的惺惺相惜。
阿健站起来,摆手叫看押的两个人离开。他走上去,拉住那人的手。“我不认识您,可是我看着您特别的亲切。”
“我也是。”那人说。
“我是林希,弟兄们都叫我阿健。”
“我是康永年,过去有弟兄们都叫我阿康。”
这个名字叫屋里的两个人都大吃一惊。阿七有些不自在地瞧着阿康。
“原来您就是康哥。”阿健紧紧地握住阿康的手。
阿康也紧紧地握住阿健。
“康哥。”阿七叫了声。
阿康回头握住阿七。
阿康二十年前在上海就是成名的枪手,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很多人找了他好几年,都没找到,以为他隐遁山林了呢,谁也想不到他就在上海,就在他当年出没的地方。看来这大上海实在是太大,也太深了,什么都能藏得住。
“林总,我欠的钱会还上的,不过最近不行。”
“您是前辈,论理我不该叫您康哥,不过,就象刚才我说的,看着您特别的亲切。如果您不嫌阿健辈份底的话,我想跟您作个朋友。”
“林总,阿康现在已经是个废人,怎么配做您的朋友?”
“康哥,做朋友不是做生意,不求利益,只求心意。”
“道上这几年盛传阿健出类拔萃,今日一见果然名实想符。”
“康哥抬举了。”
“兄弟,今后还望两位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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