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宛如大海捞针,他现在只能祈祷,不那个老头能够早点研制出解药。
楚安颜坐在床上晃悠了几下腿,她总觉得凌江怪怪的。
而且她现在也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啊,为什么还要吃药调理。
她抬手摸了摸之前受伤的后背,那里现在已经结痂了。
楚安颜更加疑惑,跳下床后支起了房间的窗户。
外面一如既往的是个明媚天气,只不过天空中云比较多,也不会太热。
她到对睡了几天?
心脏和腹部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楚安颜一下疼的弯了腰。
“怎么样?”
凌江焦急的冲过来扶着楚安颜,将她带回了床上坐着。
那阵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楚安颜抓着凌江的手臂,看向他时眼里闪过了些怪异。
上次她突然被树枝划伤,凌江问她的语气是疑惑的,可是现在凌江的语气像是知道她会有如此表现一样,并不意外。
凌江肯定是知道什么不告诉她。
刚刚那阵痛并不像是无中生有,楚安颜抬起头,有几缕发丝凌乱的落在惨白的脸上,她目光认真的看向凌江,“我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简单的风寒,修养一段时间就好,来,我喂你喝药。”
凌江神色躲闪,转身去拿他刚才慌乱放在桌上的药。
楚安颜心知自己在凌江那是问不出什么了,他不想告诉自己的事情,那她就自己去发现好了。
药很苦,黑黝黝的,味道也并不像她之前晕倒那次红苏给她喝的药。
长痛不如短痛,楚安颜直接拿过药碗一口干了,而凌江这时也适时塞了颗蜜饯到她嘴里,中和她口中的苦味。
这一切做的太过熟练,她都没叫苦,凌江怎么又提前为她准备了蜜饯。
普通的感冒药用不着他来试喝吧。
楚安颜不知道,因为这几天她昏迷,凌江都是亲自给她喂的药,所以那苦味他自然也尝到了。
“我这是睡了几天。”
凌江有些犹豫,但想到时间这个楚安颜肯定能发现,他再刻意隐瞒才是真的有鬼,于是他才开口说了句,“三天。”
“这么久。”
楚安颜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身子再弱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嗯,我跟你父皇说你来这里处理事情,你受伤的事我暂时瞒了下来。
那日我对上了那个将马车往偏僻地方带的人,不是老张,而且那人是冲着你来的,隐瞒消息能让背后想害你的人坐不住,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好。”
又在这恢复了一会之后,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楚安颜简单收拾收拾就跟着凌江坐马车回去。
“红苏没来吗?”
直到马车走了一会,楚安颜才发出疑问,因为驱使马车的不是红苏,马车上也不见红苏。
如果红苏没来,那她的衣服又是谁换的,干净的衣裳又是谁带来的。
“没来,怎么了,是嫌我照顾不周?”
“没,我只是在想红苏没来我的衣服是谁带来的。”楚安颜没问后面她的衣服又是谁换的,怕得到她不敢想的那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