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便自嘲地笑笑。走了。黛静见他黯然离去,不免有些难过,但很快这份难过又被怒气吞没了:谁让你
因为拼命地摄入食物和汤药。黛静很快就痊愈了。等到可以自由行动那天,她在房间里久久地夸张地活动腿脚。指望照顾她的人能告诉王子。王子能来看她一下,没想到怎么等都没有回音。一气之下她就跑出去逛街去了。把头仰得高高地迎着仍然有些刺骨的寒风。难不成想再生一次病?
黛静在街上慢慢悠悠地走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神情闲得有些欠扁。可是这种示威般的神情很快就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落寞。她微微有些恍惚地地走到一个卖小饰品的摊位前。摊子上有一串木头制成的项链,身价低微地静静地躺在集市的一角。她伸手拽起它,眼泪都要下来了:好像我啊忽然手臂上一紧,她被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拽到了集市的一角。等她狠狠地甩开那个人的手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杜威尔。只见他满脸通红,还有些扭捏,不禁有些惊慌:“你你想干吗?你不是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不,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冒犯你!”杜威尔连忙伸出两手一并摇着。
“那你想干吗?”
杜威尔的身体一震,脸涨得紫了,尴尬地低下头去,半晌才低低地说:“我知道这样有些卑鄙,但我实在是可不可以看在我帮助过你的份上,偷偷地把我运到宫里去,见罗娜一面”
黛静见他是这个目地才安心下来,见他还这么痴妄不禁有些为他不值:“可是她已经摆明了对你丝毫”
“我知道!”杜威尔激动起来:“可是我就是这么傻!即使她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也好,但仍希望她能亲口说给我听!”黯然低下头去,一副羞愧绝望的样子:“我知道你的处境很尴尬,我提出这个要求也地确不合适,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不,”黛静此时心情很复杂,语气也很奇怪,异常地颤抖着,嗓音也异常地沉:“我理解你地心情。我会帮你。”她虽然有些傻,有时候还有些无赖无耻(自己认为的),但还是知恩图报地。再说她对杜威尔对罗娜的痴情一直很感动,现在又是同命相怜。对罗娜也有些愤怒,偏要看看她究竟会怎么面对对自己这么痴情的男人。还有一点就有些说不得了。她似乎存心不想让王子和罗娜好过,正好乘这个机会挖挖他们的墙角。
“小心点!里面有好多东西呢!千万别摔坏了!”几天后,黛静从集市上买回一个大箱子,叫了几个杂役往北塔里抬。这个箱子出奇地沉,杂役们被压得直歪嘴,黛静赶忙从腰包里数银币不停地塞到他们的口袋里。一面塞一面说:“对不起,我一不小心买太多东西了,辛苦你们了!”
里面藏的就是杜威尔。黛静打算先把他连人带箱子藏到自己的房间里,再把罗娜骗来,自己再堵住门,叫他们好好地说清楚。当然,这只是预谋,一切还要看事态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