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阿飞道:“那是自然,要是打起仗来,自然少不了你。”
赵玉大喜:“真的?”
阿飞道:“你飞叔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他轻轻顿了一下“这一次,我不以力取胜。”
郭司马插话道:“是啊,牵招的突骑,战斗力真是强悍无比。”
赵玉怒道:“难道我虎豹军,就比他弱了不成?”
郭司马道:“赵将军骑术超群,枪法精湛,敌方自然无人能及。可是我军现在这样的士气,恐怕打不过他们呢!”
阿飞扫他一眼,道:“玉儿,你别急。看着吧,这次你飞叔要拖死牵招,不战而下壶关城。”
夜空中浓云密布,借圆月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团团的乌云,象一群专事毁灭的妖怪,趁着风势在乌烟瘴气的天空中骤驰。河岸差不多被黑暗淹没了,河面上的情景也已模糊不清,但天空和大地、远处和近处的景象、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一切,却在这昏天黑地的混乱中完全交融在一起了。
骑兵在飞驰着,乌云在追赶着。
堕在队伍最后的阿飞回头看看身后,几乎已经瞅不见敌人的影子,只有那轰隆的震动声,依旧隐隐而响。
那是五千铁骑,两万只马蹄踏地的声响。
“吕将军,快到地方了吧?”
“回飞帅,前方五十里处,就是林虑山,穿过东、西两峰,之后五里处,就是曹仁将军的大营。徐司马正在林虑山前等候我们。”
“嗯,让大家再撒一些大豆和干草,延缓一下敌人的速度。我们便在林虑山上,观赏牵招的突骑营是如何落网的。”
“是!”吕翔传下令去,一千名虎豹骑立刻各自从马鞍的小口袋里掏出许多大豆、干草之物,随手往身下的土地上撒去。有些胯下坐骑闻到香味,便低头嗅嗅,立刻被主人一鞭抽在臀上:“到地方有你吃的!快跑!”
五十里转眼即到。
张郃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巨岩之后,嘴里叼着根预警的草棍,聚精神地看着山下的大道。
大道基本是平的,纵然有些倾斜的地方,也并不陡峭。靠山的时候,两条细小的分岔绕着山脚,盘旋而上。
昏暗的晦月之下,大队骑兵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高览悄悄移了过来,低声急问道:“为何还不举火?牵招的突骑营差不多都过去了。”
张郃咬着草根,目不转睛地看着急驰的骑兵,低声应道:“敌人很多啊!”“多虽多,可是人累马疲,毫无戒备。你看,他们阵形这么散乱,正适合我们出击,一冲之下,敌军必然溃散。”
张郃皱一皱眉。
高览道:“再等片刻,牵招的前军,就看到曹仁将军的大寨了,那还怎么突袭啊?这么多铁骑,若不能给他们以突然的打击,最终演成混战的话,我军并无必胜把握。”
张郃微微踌躇一下,道:“飞帅恐怕就是希望对方看到曹仁将军的大营。”
高览讶道:“什么?”
张郃不说话了,他心里也不觉得阿飞此举妥善明智。花了近三天的时间,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才诱来牵招,可是敌人来得这么多,如何听你说话,不战而降?
高览道:“加上曹仁将军的人马之后,我们消耗太大,现在只有不到十天的军粮了,这次让牵招跑了的话,他再也不出壶关一步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低的惊呼声,大概是高干的前军已经发现曹军的军营。
高览挺身直腰,道:“不好,牵招要跑。我不管了,我去发出攻击命令!”
张郃急忙拉住他,喝道:“你疯了?不听号令,被斩首的。”一把将他按下来。
高干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曹仁的大寨中突然光明大起,兵器耀眼。冲天的火焰中,无数强弓硬弩闪现着冷冷的黑光,齐齐对准了敌人的骑兵。
大路上的敌军一片混乱不堪,人喊马嘶,刀枪四撞。
高览惊讶地看着山下,道:“两年没见,牵招怎么带的兵,遭遇点意外就这么惊慌失措?”
张郃皱眉不答。
牵招在袁绍时就担任冀州从事的重任,兼领由乌桓人组成的突骑。他本人就是一位骑术高手,武艺精熟,善于治军。袁绍专门将招募来的乌桓骑兵交给他,就是用来对付曹家虎豹骑的。只不过牵招在官渡战前触怒袁绍,才没有能随他一起前往官渡最前线。袁绍死前自省己非,又召回牵招,令继承人袁尚好生待他。
日前在壶关一战,牵招巧破曹仁,一鼓作气,将随军出征的虎豹骑休之营全歼,充分显示了高超的指挥艺术和强大的战斗能力。
现在山下的这些骑兵,真是那个歼灭休之营的袁氏王牌军么?
昨日可称是中团溃退的一日,就得一金,还是前天就定好的羽毛球女单。各冲击项目纷纷失利,郁闷。女网也不出所料地倒下,虽然已经很了不起,但还是觉得不太爽,嘿,人心之不足,可以见矣!
至于本书写作情况,目前为止不打算多说什么,性格转变、情节关联,都没有问题。
这一卷有特殊性,呵,跟香港版本也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