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话。我不喜欢,行了吧?”
老板道:“是,是,不过小店现在也没有太多空的客房”
小菲道:“我看那房旁边的屋是空的,就换那间吧。”
老板连声应诺,心:“有什么区别么?”
当下小菲立刻换了房。
吃过晚饭,很舒服地躺在床上,玩弄着腕上的镯子,心里盘算着:“到哪儿去找个金店,把这东西换成钱?还是先放手上玩一阵再说?反正那家伙给了不少钱,还能用几天。”
私下出来找白风,其实主要是寻小白。现在既然它已经找回来,那么似乎也就该带它一起回家去了。
盯着那镯子,左看右看,没看出是什么材料做的。通透的几乎没有杂质,凉凉的却没有冰冷的感觉,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了,还是小心翼翼地从腕上取了下来,放在屋中的木桌上。
自己事自己知道,别到时候睡着了一挥手打在什么硬地方,一下打断了,哪怕就是碰折个缺口,也很让人心疼的。
翻个身,仔细看那金匣,果然是真金打造,色泽明澄。这匣子长约二尺五,宽有一尺,高大约也差不多有近尺五,个匣子看上去浑然一体,没有明显的盒盖痕迹。用指弹弹,发出“咚咚”的闷声,里面似乎装的有东西。晃一晃,却没有丝毫声音。
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使用了许多方法,小菲也没能把匣子打开来。
她十分懊恼,但同时好奇心也达到极至,道:“用这么贵重的匣子包裹起来的,是什么宝贝呢?”
玩弄一儿,不觉困倦起来,便丢了盒子,沉沉睡去。
到得夜半时分,怀中忽然呜呜而鸣,一阵低低的警声响起。
小孩子睡得正香,很不耐烦左右连翻两个身,嘟囔着:“让小菲好好睡一觉!”
那警报声却越来越密,震动越来越强。
“让我睡觉!”小菲怒发冲冠,挺身坐起。
低头一看,却是收在胸口的小木刀震荡不已。
小菲拔出那口木刀,嚷道:“你干什么啊?不好好睡觉,闹什么闹?地震了不成?”
那木刀依旧呜呜叫着,刀身上闪着暗青色的微光。
小菲道:“算了,怕了你了。”不去它。
燃起油灯,喝了口水,感觉有点内急,便开了门,去找茅房。
奇怪的是,她一离开自己的房间,那木刀就不叫了。
小菲莫名其妙,随手收起刀。
看看时辰,大概快二更天了。唉,搅人美梦,小菲不喜欢。
等她拉完尿回来,还没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声惨叫。
那声音好大,大到四邻五舍的立刻响起一阵阵回响:
“怎么了,谁在叫?”
“出什么事啦?”
小菲张大了嘴,她听到声音似乎就是从自己房里传出来的。
急步走过去,眼前的情景让她脸色骤变,吓得几乎也尖叫起来。
房屋中央的木桌旁,躺着两个瘦小的汉子,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们的脸上、手上、身上有无数个血洞,洞口里汩汩而淌,还在流着血。
小菲仔细辨认,勉强认得其中的一个老头,正是下午要骗自己的马的那个马贩子。他的手上,紧紧握着自己的蓝彩镯子。
小菲定了定神,心:“我的天,这不是那死老头子吗,他怎么死在我房里?哼,偷我镯子,真不是好东西。”绕过那两个死鬼,冲上炕去,拣起金盒,随便撕块床单包裹住,便往门外走去。
走到那死马贩子身边,停下脚,歪头了,虽然肮脏,却还是舍不得那美丽的手镯。
俯身正要去拿回自己的镯子,脚下忽然一歪,被什么给绊了一下。
小菲暗叫一声:“鬼啊!”一跤倒地,金盒脱手失落。
急忙伸手四下摸索,忽然摸到一根细细滑滑的长绳。小菲骂了一句:“你这死绳子。”丢在一旁。另一手摸到装金盒的包裹,将起来。觉到空着那手里粘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刚才握过长绳的手心里,竟似沾满了鲜血。
小菲“哇”一声惨叫,叫声比那两个死人声还大十倍。
她倒不是怕血,而是实在觉得太脏,心里恶心至极。
恨恨一回头,发觉那长绳似乎是从马贩子的身上连过来的。
这时“嘣”一声脆响,腿上一凉,已被什么缠住,接着一股胀痛的感觉立刻传入脑海。
低头看去,那道细绳的另外一端,紧紧勒在自己左腿的小腿肚子上,越来越紧,两边肌肉被勒得高高隆起。
小菲咬牙忍痛,心中奇怪:“这细绳什么时候缠上来的?”凝神顺那细绳向前看去,见那长绳竟然是从那老马贩子的后脑中直透过去,然后从他瘦削的额头正中穿将出来。长绳突出前额之后,绳头竟然并不低垂,却是笔直地对着自己。
最可怖的是那绳头呈三角形,鼓鼓胀胀的,而且还有细微的信信之声发出。
那竟是一条特别细长的怪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