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并催促单思华快讲。
应奎的提议让单思华哭笑不得。面对着臭气熏天的痰盂,叫人如何开得了口。
“啪”单思华头顶又被拍了一巴掌,这次是应奎出手。
“你娃是属鼓的是不?不敲打就没声音。给老之快讲”应奎恶狠狠低哼,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单思华咬紧牙关,心里有股怨气正在上升。
想当日,自己是在无法控制欲念的情况下,才对游丽做出了不可饶恕的罪恶,自己无时不刻都在受到良心的谴责,对游丽更是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如今这帮犯人居然要自己旧事重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那件傻事再复述一遍,这不是在自己伤口上撒盐吗?
过往的伤痛已经在心里结疤,应奎等人竟要来撕开这道伤口,未免也太残忍了。
如果换着其他的事情,还可以忍气吞声地接受。唯独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要知道,游丽和自己可是从小长到大的好伙伴,如果把江边那晚的情景讲出来,不等于是让游丽又受一次伤害吗?
不行,说啥也不能答应他们这个非份的要求!就算被打死,也不能把游丽当笑柄来供这群小厮娃些寻乐。
单思华暗暗拿定主意,倔强地埋头不语,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咦,你娃还长志气了?老之第一天当仓霸,你就敢不听话,是不是?”应奎怒哼道,抬手给了单思华一个“暴栗”
忍着头上传来的剧痛,单思华憋着一口气,硬是不开口。
如果管教还不出现,那就只能怪自己倒霉。
你打吧,打死我也不会把游丽的事情告诉你们。单思华固执地继续低头不语。
“麻立皮,奎哥的话都敢不听,你娃真的是找打。”小雀在旁边帮腔,一脚踢在单思华屁股上“给老之站起来。”
站就站。随便你们咋样,要我说游丽的坏话,休想!
单思华赌气地想着,顺从地站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
“你到底说不说?”应奎又赏了一个暴栗给单思华,气急败坏地冷哼道。
单思华痛得吸了一口冷气,眼睛望着地面,继续保持沉默。
“麻立皮,才进来几天,嘴巴就学牢了?”小雀对着单思华直喷口水,不失时机地讨好应奎道:“奎哥今天刚坐上仓霸的位置,你就这样不给面子。我看你娃真是皮痒。”
这几句话无疑在给应奎的怒火上浇油。这个刚坐上龙头位置的仓霸没想到单思华竟然敢当众拂他的意思。
怎么看单思华都是一个性格内向,外表懦弱的瘦小少年,咋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不听仓霸的号令?
应奎有些吃惊地瞪了单思华几眼,仰首长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个很大的决定,对小雀道:“既然这样,我们只有请他坐飞机了。”
然后转头对单思华恶狠狠接道:“今天就让你娃晓得我奎哥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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