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如此深重的罪恶,既害了游丽的清白,又毁了自己的前程,真的是损人不利己,得不偿失。
唯一能让自己心安的办法,就是求得游丽的原谅,用自己的所有一切,让她幸福!
想到这里,单思华停止发楞,急不可待地问道:“你见过她了没?是不是她叫你来的?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我到哪里去见她?”晓蓉哑然一笑,看着单思华焦急的表情,摇了摇头,黯淡着接道:“就从你的生日聚会后,我一直都没有再见过她。升学考试她都没有参加。开毕业会的时候,老师叫她来拍个毕业合影,她也没来。有同学说,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四门不出,随便哪个都不见。还有的同学说,她好象去另外一个大城市了。具体我也不清楚。”
听着这模凌两可的回答,单思华的心都碎了。
都怪我,都怪我色令智昏毁了她的青春,让她蒙受了巨大的身心折磨。
想到往日活泼开郎的游丽如今不愿见人,把自己锁在家里,终日以泪洗面,油然而生的内疚之情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插进了单思华的胸口。
对不起,游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拼命控制住眼里快要满泻的泪水,单思华猛地仰起头看向屋顶,长长地呼出一口恶气。
晓蓉仿佛看出单思华在自责,没有急于往下说,只是看单思华的表情。
就这样,隔着一扇冰冷的铁栏杆门墙,两个曾经的同桌同学默默地对坐着,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
不远处的一名管教也在静静地注视着这边,不时抬腕看一眼手表。
良久,单思华停止了唏嘘,淡淡问道:“那你咋晓得我关在这里,一个人找到这里来?”
“是你爸爸告诉我的。”晓蓉简单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你们家有个通知书,上面有你的详细地址。还有,你的户籍也调过来了。”
晓蓉的话又把单思华的思绪带到了凡秀路的三合院,那个破败不堪的家。爸爸日渐沧桑的老脸悠突浮现眼前。
“我爸爸现在过得咋样,有没有骂我啥。有没有让你带个啥话给我的?”单思华盯着晓蓉的脸,接着问道。
“你爸爸还是每天上、下班,一个人做饭吃。”晓蓉回道:“只要一提到你,他就要叹息一声。他只是把地址告诉我,对你,他一个字都没提。”
只要爸爸身体还好就行,不愿提自己也没关系,谁让自己做了败坏名声的事情。
想到爸爸也是每天要面对邻居们异样的眼光,单思华又陷入深深的自责。同时他更加坚定了决心:一定要争取加分,争取减刑,争取早一天出去!
“颗,颗颗”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单思华的意想,随着管教探头叫道:“抓紧时间,还有两分钟就结束了。”
只有两分钟了?单思华突然感到时间居然如此宝贵,自己还有满腹的话想对晓蓉说,时间却只剩两分钟。
“你有啥想法就说吧,我尽量帮你。”晓蓉站起身,满脸同情地看着单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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