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回到家中,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刚进屋,就被振波拉到了房间里:“你跟姐夫是不是现在都不管对方的事了?晚上都不回来,我又看见他和白律师在一起呢。”
“在哪?”
“就在我家附近,也太明目张胆了,姐夫喝醉了,和人家走了。”
有的时候,越是爱一个人,就越会胆怯,爱的份量轻一些,反而更容易下定决心做一些大胆的事。
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金波就已经打扮整齐,直接奔到了珍珠家。
“正翰呢?”
“他不在这。”
“昨天晚上不是来这了吗?”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找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就无所谓虚伪的寒暄、礼貌,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直奔主题才更真实。
“你坐下。”金波说着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我不想多说,你们到此为止吧。”用不着在意珍珠的反应,金波此时要做的就是把该说的,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就像你说的,我的丈夫我自己能看好,所以到此为止,知道吗?”
“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呢?”在珍珠看来,金波只是有一个婚姻的外壳,而自己则有爱情来保护。
“对,这么说话不行吗?”看着珍珠不屑的表情,真恨不得让她马上消失。
“哼!难道你敢乱来吗?一大清早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啊!”“告诉你,我再也不会忍受你们了,而且我绝对不会离婚,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不知道是谁在浪费时间,离不离婚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说话也要在你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以后才有资格。”
“怎么?”
金波的心里开始打鼓,也许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珍珠的话语在她听来好像是已经知道了他和明秀的事。一句“怎么”只是本能的反应,但是她真的想要珍珠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她又恐惧这个答案。
“你心里很清楚。”珍珠说。
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姜金波就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昨夜大醉,却怎么都很难入睡,不到黎明,正翰就从珍珠家里出来,一个人又来到了汉江旁。
初夏的太阳从林立的高楼里探出脑袋,今年的汉城雨水很少,江水的水平面没有往年高。
身边这块裸露的空地上,几只小鸟已经在找食了。
自从接到那邮件,看到了金波和别的男人的照片,这几天好像过得特别快,让正翰没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他究竟应该作怎样的选择。这天,他请了假,但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正翰一个人孤独的坐着,他拿出手机,秀彬应该已经起床了。
“爸爸。”
“啊,秀彬。”听到儿子的声音,正翰满是胡茬的嘴角才露出了微笑。
“爸爸,你在哪?”
“哦,爸爸在公司,秀彬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爸爸也吃了。”
想了好久的话,面对还不知道如何作选择的儿子,正翰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出口。
“秀彬,你觉得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都好,不是说不能这样问问题吗?”从小到大,正翰和金波就告诉秀彬,如果有人问他“爸爸好还是妈妈好”就回答说“不能这样问问题”可是,现在自己却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但是万一万一爸爸和妈妈”正翰无法再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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