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交出杀人凶手和公孙老狗,我家将军保证绝不为难其他人。”
城上死一般的安静,如今大将不在,谁都不敢接话。文丑继续大喊道:“他娘的,都听清楚了没有,再不说话等我们攻下城池,一个不留!”
李辉并没有真的攻城,文丑的话只是吓唬吓唬那些人而已,虽然李辉有时候比较残忍,真要屠城,说真的还下不去手。
公孙恭抱着公孙度走进帅帐,安排休息,又找来大夫仔细给公孙度检查,极力表现出一个孝子应有的样子。在第二天一早,公孙度终于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大儿子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窗前,不断的哭。
公孙度泣不成声,趴在一旁的公孙恭急忙起身叫道:“父亲醒了?父亲想吃什么?孩儿立刻派人去准备!”
公孙度看看自己的儿子,一夜没有睡好,两个眼睛明显有了疲态,眼仁中的血丝清晰可见。公孙度点点头,用微弱的声音道:“恭儿,你大哥已经走了,现如今为父就剩下你一个孩子了,千万不可再出事了,等我百年之后,这辽西就是你的!记住了!”
公孙恭连连点头,望着老父亲憔悴的容貌,心里多少生出一点点的愧疚之心。公孙度又道:“如今大兵压境,城内一日不可没有主事之人,我现在卧床不起,你就暂代为父,一定要将城池保住!”
“父亲!”公孙恭哭的特别伤心,任谁看了都知道公孙恭是个大大的孝子,实不知在这孝子的影子里,另一个公孙恭满脸堆笑,嘴巴大张,张狂之极!
右北平一连三天没有任何动静,李辉有些着急。眼看着马上就要下雪,天气也是越来越寒冷。按照一般的做法,这种天气并不适合作战,自己力排众议硬是拉出队伍,在右北平与公孙度摆开阵势。
李辉一边烤火一边道:“我们深入辽西,突然间觉得吃饭都成了问题,刚才粮官来报,大军的口粮之声不到三天了,要是再不送粮来,我们就只好撤兵了。”
郭嘉点点头:“自古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身后就是我们的地盘,打起仗来都如此难受,他日征战天下岂不更加为难!”
“是呀!”鲜于辅道:“粮草就是士兵的士气和胆量,没有了粮草,再精锐的士兵都会变成绵羊的。”
李辉点点头:“此次回去,我就专门组建一军,专门负责粮草押运和物资保障,打仗的士兵只打仗,保障的士兵只管保障,再将这管道加宽休整,如此一来应该就顺畅多了!”
鲜于辅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组建军队就会减少种田的劳力,虽然我们新的幽州,人口却并不多,如此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郭嘉摇摇头:“组建新军没有必要,可以从现在的士兵中抽调,将那些老弱病残聚集一起,打仗或许不行,运粮当不妨,减少了老弱,大军的战斗力又将提升一个档次。”
“这是个好办法!”鲜于辅极力赞成。
李辉也点点头:“行了,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先说说右北平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