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光洁的后背,引人瞎想,趁着身下海蓝色的丝绒沙发,竟然十分的漂亮。
他单手抚摸着,感觉比上好的绸缎,手感还要好。
容颜感到他身下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大,慢慢的,抵上了她的腰身。
她双手抓紧了身下的丝绒绸布。
难道今天真的再也逃不掉了吗?
她真的很厌恶,厌恶他刚在容毓那里出来,下面就来挑-逗她。
但是她却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从一开始,她的人生就一直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她本来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逃过容家的束缚,然而看着自己报的学校从远方的高校,变成了本地的大学,她就已经绝望。
之后容清华对她说,你必须生活在我的眼底下,容颜,你必须要做容颜。
他害怕她走远了,会想要将真想揭露出来。
容颜最后还是只能选择妥协,否则,她可能会一辈子被容家关在那间黑屋子里,暗无天日。
她本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好好的工作,积攒了足够的钱,她总是能逃离掉容家的束缚。
然而她仍旧无法逃脱掉这种被人左右的命运,时至今日,连到底要不要将自己交付给一个男人,也由不得自己
她咬着唇,觉得自己的心在瞬间已经纠结成了一体,难过的闭上眼睛。
这时,忽然感到下腹一痛
沈奕默愣怔,低头看着她“你怎么了?”
容颜也微微愣了愣,随即发现,她竟然来例假了。
她的例假一向不准,大概是小时候初潮后留下的毛病,那时整日帮着母亲洗衣,泡的手都烂掉了,也让身体落下了病根,她畏寒,子宫收缩十分的不正常,有时候一年才来一次例假,有时候一个月来三次。
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波涛汹涌,必定好像放血一样的让人瞧着都害怕。
这一次恐怕也是有半年没来过了。
但是她从来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只要不影响她的生活,便从不去看。
谁知,竟然在今天忽然来了。
趁着他愣怔,她忙翻过了身子,拉过了自己的外套披上,却看见沙发上已经留下了一点暗色的痕迹。
遇到这种事,纵然是容颜,也觉得窘迫。
她低头,脸上红的好像烧开了的水一样。
沈奕默也完全愣了“这是,这是怎么了”
容颜说“我,我来例假了你出去”
沈奕默是完全没遇到过这种事,此刻也显得有些尴尬。
但是他也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来红,却从不会这样。
他回头说“那个我好,你等下。”
沈奕默想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黄翼奇怪的看着沈奕默,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以二少的战斗力,不应该啊?
他看见沈奕默双手插在口袋里,看起来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与以往十分的不同。
黄翼忙走过去“二少,有什么吩咐?”
他听见声音,回过神来,抬起手来,嘴唇蠕动着,想要说
但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烦躁的挥挥手“行了,你先走。”
黄翼愣了愣,只好说“哦”沈奕默又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看了看不远处的超市,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一会儿,他拎了大包小包的黑色袋子回来。
黄翼惊了一下,少爷这是怎么了拿着一堆黑袋子回来,不会是一气之下把少夫人给做了吧,现在要去收拾尸体?
但是沈奕默神色匆匆,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了进去。
容颜还在房间里想着该怎么办,也没办法找人来,她找了下洗手间,看着里面的湿巾,该死的高级地方,也不备着点纸巾,不然到可以暂时用用。
只是她的量一直大的惊人,就算是纸巾,也只怕无济于事。
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窘迫的事情,埋住了脸,她叹息一声,却听见外面传来声音,是沈奕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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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听大家的,坏男人吃不上肉"。cn" >。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