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枫语的话音刚落,肖雨的脸上汗毛顿时就全都窜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亦或是被年壬京救去了荒唐境界导致自己脑子变得木讷了。
她也靠着墙,背上一片冰凉,也突然意识到从自己回到这里开始已经有一会儿了,却不见魇妖的影子。
“你是不是想问:这魇妖怎么不见了?”
魏枫语思维敏捷,很快觉察到肖雨表情之中透露出来的恐惧和疑惑。
而肖雨也是点了点头,心中对自己的反应迟钝十分后怕。
“你是不是也想知道所谓的魇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这座黑色的圆塔里,为什么我母亲会变成刚才那个样子,为什么会有魇妖之祭?”
魏枫语好似一个可以偷听人心事的贼,把肖雨心中所思所想全都猜了个准。
她虽然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像个浪荡子的妖王没有什么好感,但经过刚才那一番话,肖雨第一次想去试图改变对魏枫语的看法,甚至开始希望从前的那些都是偏见。
“因为天亮了。”魏枫语补充到。
可肖雨却已久云里雾里:“你说天……天亮了,和魇妖之祭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魏枫语依旧眯着眼睛,没有开口。。
他的身上有一些微弱的妖力缠绕漂浮,在肖雨看来像是一种恢复伤势的法术。
因为此刻她身旁的魏成霜也是差不多在以同样的方式恢复着身体,面色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着。
“有,也没有。”
半晌,他终于再次开口。
他睁开了眼睛,失血之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却至始至终神情矍铄,精神头充足,显然恢复得还不错。
“这……咱们能说人话吗?”
见魏枫语卖关子,肖雨多少有些不耐烦。但对方尊贵的身份在此,她也不好说的太难听。
而魏枫语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悄然松了一口气之后,开始在回廊里踱步了起来:
“我说有,是因为天亮了,魇妖也需要休息,节约他仅有的那一点力量。我们姑且还有一些时间恢复体力,想一下还有什么遗言可以留给重要的人。”
“那……没有呢?”肖雨再次问道。
身形下意识躲着魏枫语,始终保持着警惕。
“我说没有,是因为接下来的三天里,无论如何都要有人死在这里。因为平复魇妖之祭的唯一办法,目前只有一个,那便是活生生的祭品。我们可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该活下来的那个人,是谁。”
肖雨听得入神,但话音到了这里,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瞬间抽走了。
她再次靠回了墙壁上,即便上面异常冰冷,却反倒可以让她稍微保持清醒。
<div class="contentadv"> 她的眼神落在了魏成霜的身上,竟与魏枫语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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