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就在这个时侯,有一个人挺身而出,总是不嫌麻烦地陪着她帮她干活。白歆只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人,这个人就是白桦的爸爸彭海桥。
彭海桥家里只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家里姊妹四个,他是老大,从小就帮着父母干家务照顾弟弟妹妹们,所以很会体贴人,让白歆在这混乱的日子里感到一丝少有的温情。
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还在那里结了婚,没两年就有了白桦。那个时候白桦不叫白桦,还叫彭小蒙。可好日子并不长久,彭海桥因为家里成分好,可以比白歆早回城,可是两人的婚姻关系却影响了彭海桥回城的脚步。
没办法,彭海桥和白歆商量,来了个假离婚,先让彭海桥回京后才好再做别的打算。哪里知道彭海桥一去不复返,白歆领着彭小蒙在村口望穿了双眼也没看到彭海桥的身影。白歆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了,整日里卧床不起、医药不断。小小的彭小蒙担起了家里的重担。当然,要不是周围的老乡们见他们母子两个可怜,时不时地接济一二,两人也活不到今天。
到了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平反后,才一起去了那个遥远的东北农村接了女儿和外孙回来。老两口花了大力气,才将白歆的身体养得好一些。看着懂事的外孙,老两口知道这女儿和外孙吃了多大的苦。病好以后,白歆还是想去找彭海桥,到底是彭小蒙的爸爸,那个时侯通讯不方便,她也不知道彭海桥到底出了什么事。
哪知道找过去的结果却是晴天霹雳,彭海桥早在回京的第二年就已经结婚生子了。白歆看着胡同里幸福的一家三口,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后来她挣扎着回了家,看到懵懂地看着自己的彭小蒙,她的心如刀割,要不是有彭小蒙,她真想就这样去了。
后来白老太太知道了前因后果,也气得不行。可是女儿这种状态,她只得安慰:“歆儿,那种人你不要也罢,有我们在一起就好了。只是小蒙的名字,咱们应该改一下,就跟着咱们白家姓,算咱们白家的孩子吧!”就这样彭小蒙一下子就变成了白桦。
楚晓云说完,林初夏也跟着唏嘘不已,没想到白桦有这样可怜的身世。她有些抽咽着问道:“那白妈妈现在怎样了?”楚晓云叹了口气:“虽说身体还是不太好,可好在后来找了白桦的继父,继父为人很好,跟我爸一样也是部队里的,十年前前妻去世,一直未曾娶妻。只是继父那边有个妹妹,跟白妈妈和白桦经常会有些冲突。我原来觉得自己最可怜,跟他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了。”林初夏又问道:“那白桦哥哥的爸爸再也没有碰到过吗?”
楚晓云咬着牙说道:“去年在商场碰到过一次,那个男人带着自己的老婆女儿逛商场,正好碰到我和白桦。那个男人认出白桦来了,因为白桦和白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太像了。他追着白桦喊小蒙,又说他是爸爸,旁边的两个女人气得浑身乱颤,直骂白桦是野种。”“啊,还有这种人。”林初夏惊讶地喊道。
楚晓云点头:“是,就是一群不要脸的,好似白桦还硬要巴着他们一般。”林初夏忙问:“白桦哥哥没理吧?”楚晓云嗤笑出声:“白桦其实早就认出他来了,哪里会肯跟他相认,跟他说他不是小蒙,也不姓彭,将那个无良的人气了个倒仰。白桦哥哥的继父不光对白妈妈好,对他也很好。那个男人除了给了白桦生命还有什么。”
林初夏点头:“晓云姐,你以后也要对白妈妈好一些,她这一辈子太可怜了,跟我奶奶差不多。”楚晓云听得这话好似也有故事一样,就缠着林初夏说。林初夏就一五一十地将自家奶奶、爷爷和龚珍珍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晓云也听得特别感慨,原来这世上曲折的故事竟然是比书上还要多,两人相对唏嘘了半天。
两人正说得热闹,楼下热闹起来。林初夏笑着对楚晓云说道:“肯定是小欣他们拿猪头回来了。”又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楚晓云肿起的脚踝:“要不我先下去看看情况,再上楼来跟晓云姐说。”楚晓云也跃跃欲试,她一直没看到真正的野猪是个什么样子,哪里肯还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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