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车林初夏才笑着打趣:“老公,你要再这么气下去,这车我可不坐了。你可要知道你这一生气,搞不好就会跟人开斗气车,到时候再出个什么事故的,可怎么好呢。因为人家的错误生气,那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刑杰也是憋了半天的气,才转脸对着林初夏说道:“嗯,没事,我不会生气了。我不会为了那些个小人,做出这样傻的事情来的。”
林初夏想了想说道:“等会我们还是去一趟你妈妈家吧,我想这曾庆强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说不好会撺掇老太太一起拉你妈和你爸也也投资他的那个什么破养殖业。当然说得好听是投资啊,实际上就是帮他填陷。”“嗯,这倒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刑杰接茬说道。
那当然是真的了,曾庆强这人一贯玩的就是这个。前世的时候,曾玉曾经多次问他要过那借的小房,他都是大义凛然地对曾玉说道:“大姑,你信我,我会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的。你这小房暂时就借我住着,等我条件宽裕了,我会好好报答大姑的。”
再后来,北京的房价一再飙升,曾玉急了,自己一家五六口人挤在一套六十多平的房子里,她想把那房子要回来,怎么说也能住一住的。哪里知道曾庆强又以那房子在他手里扩增了面积,只肯还先前的十平米,到最后变成从他住的东屋隔出八平米来给曾玉。
曾玉哪里肯接受,两人呛呛来呛呛去的,导致了曾玉一怒之下将曾庆强告上了法庭。可打官司又哪里那么好打的。一审曾玉没上心,觉得妥妥的事,哪里知道还输了。说曾庆强没有腾退条件。二审曾玉找人帮忙,算是扳了回来。可曾庆强更厉害,终审判决下来后不到两个月就申诉下来了,又重新开庭,结果那是必然的,人家还是没有腾退条件。
曾玉前前后后花了五六万打官司,这二零零零年的五六万也是值不少钱的,就这样哗啦啦地流走了。前面养兔子骗走五万。加上这打官司的五六万,一共是十万还要多。还把曾玉气得得了高血压,后来慢慢变成了糖尿病,就这样日积月累的,身体就垮了下来。
到零九年的时候,曾玉还是有些想不通。又在付清有的撺掇下把曾庆强住的那套房子以非常低的价格卖给了一个房虫。因为曾庆强没有腾退出来,这房价从开始的二十八万,到最后就收到了十三万。当然这里面付清有不知道弄了多少。当时那房子的市价。怎么说也是六万一平米,将近二十平米的房子,就收了那么点子钱。事后,曾玉还给了付清有一万元。
这些事,刑杰劝过曾玉,可曾玉已经让曾庆强给急红了眼,啥话也不听,一门心思就要让曾庆强好看,恨不得倒贴钱给人家,倒是便宜了一大堆的人。刑杰要再多说两句。曾玉和邢明宇两个就臭说他一顿,让刑杰也只能退避三舍。那些人就可劲儿地从曾玉那里骗钱。
没两年,曾玉因为心梗过世,付清有又想将刑家另一处小房卖了好从中获利,居然对刑杰说出让他偷出邢明宇的身份证和房本,他就能帮着把房卖了。刑杰为了看清付清有到底能从中间拿多少钱,故意问了他价格。付清有又说是二十八万。刑杰则跑到中介去问,随便人就跟他说四十五万。这就能看出来付清有在前面那房子的事上占了多少便宜。后来这些亲戚就都断了,这种亲戚也没啥可留恋的,刑家跟曾家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突然,林初夏想起老太太还在刑家呢。如果当着她的面说曾庆强的话,老太太肯定不高兴。不高兴是一方面,说不好又会偷偷跟曾庆强打小报告。哎,防贼容易,可家贼难防啊!
林初夏把这个事跟刑杰一说,刑杰也觉得不是太好处理,两人只得先回了自己家,再给曾玉打电话。林初夏也不管刑杰怎么跟曾玉说,先洗漱完躺床上去了。
过了有半个小时,刑杰才回了卧室。林初夏问道:“打完啦?”刑杰回道:“嗯,我让我妈只听不说,把今天的事都跟我妈说了一遍。还特别提醒我妈提高一点警惕,别让曾庆强三言两语就跟说晕了。到时候她一猛子扎进去,可能连我们都会被拖下水。让她也别跟我姥姥说,不然她肯定向着曾庆强,肯定会告诉他我们这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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