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打了电话让两个女儿拿走了。两个女儿自然是高兴的,这草莓在这个时侯的价钱能卖几十元一斤呢,她们可从来没有在大冬天的吃过这种东西。
齐老太太看着女儿们如获似宝的样子,心里更不平衡了,凭什么儿媳妇领着一家子去享受温泉,足吃草莓,而自己和老头子却只能吃人家剩下的,自家女儿得了这些东西还觉得很高兴。不行,她就得让儿媳妇带着自己和两个女儿一家子也去那什么福苑玩一回。
想到就去做,等晚上齐和安下班回来,齐老太太就跟着他一起进了儿子儿媳妇的房间。齐和安看着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自家妈,有些奇怪地问道:“妈,你跟着我进来干吗?”
齐老太太看着儿子和儿媳,叹了一口气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知道你们去玩得痛快,就想着带那么点东西回来,怎么也不想着带我和你爸,还有你姐和你妹两家子一起过去啊?”
齐和安听得她如此说,只觉得头如斗大,心里这个懊悔,如果能重新来过,他一定不要林初夏的回礼,也不会说在福苑的事情。他很是为难地说道:“妈,您也知道,这是小兰表弟媳妇娘家,我们去都是比较牵强,如果我再带着你们和姐姐妹妹们去,我没法开这个口。”
齐老太太却是摆手道:“你这是自己享受了就不想我们,你不去问问又怎么知道她不会肯。她表姐在我们家日子过得好还不得指着我,她不对我好,也不想想我会不会对她表姐好。”
齐老太太的话却是奇葩得厉害,连齐和安都有些受不住了。可他一贯就不敢顶撞、拒绝自己这个有大主意的妈妈,只在一旁装鸵鸟。齐老太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扬长而去,留下齐和安与曾庆兰两个揪自己头发了。夫妻两个相对无言,不知这事如何是好。
不听自家老娘的话,老娘那是没法交代的,还有可能引发更大的家庭战争。而听了她的话真去林初夏那问的话,虽说林初夏不见得就会拒绝,可这也是把人丢到亲戚家去了好不好。想了许久,两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齐和安嘟囔了一句:“我去问问我爸吧!”曾庆兰听得眼睛一亮,对啊,还有公公,他可是老知识分子,不会像婆婆那样胡搅蛮缠的。
果然,齐老爷子还是懂道理的,他马上就给齐和安想了个好办法——“阴奉阳违”。对了,就是这个办法,只说问了亲家表弟那边,人家那边腾不出时间来。
曾庆兰都有些可怜起齐老爷子来,这么明事理的公公,怎么就碰到了人事不懂的婆婆呢。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公公是怎么样熬过来的。不过,夫妻两个还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由谁来告诉婆婆这个“噩耗”呢,因为说的那个人估计讨不着什么好。
只是曾庆兰觉得还是齐和安去的好,毕竟婆婆这么多年就没怎么正眼看过自己,第一次正眼看自己还是上次给了一千六百元的家用。齐和安也知道,这回不能推了媳妇出去,媳妇去说发作用更大。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子汉,还是由他去说的好。
果然,齐和安得到的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连曾家那边的亲戚朋友无一幸免,不过齐和安这点还是知道的,不论自家娘怎样骂,他也没回一句嘴。事后,曾庆兰怎样问他也没说出来。齐老太太虽是满腔的怒火,可也没有办法,那是人家的地盘,自己还真没办法给人家做主。所以她只能消停下来,这样也没饶了曾庆兰,没事就指桑骂槐,来泄自己的心头火。
不过,随着曾庆兰的工作越来越好,她的家用也越给越多,齐老太太的那点子怒火终于被金钱给压了下去。曾庆兰与齐和安两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真是财去人欢乐啊!
曾庆强那边也不消停,隔三差五地去找曾玉,是想把老太太名下的房转到他的名下。曾玉也不正面答复他,看他会怎么做,不想他一点血都不出就这样轻易地拿到。
曾庆强则认为老太太过世办丧事他花了一半的钱,这房子就应该是他的。曾玉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她也只是凉凉地说道:“那我也花了一半钱,是不是我也能分一间啊?”曾庆强听了一惊,马上回道:“你是女儿,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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